可惜,第二天一早他就被爹妈打包运回了北方,半秒都没耽搁。
原晢哭了,闹了,反抗了。
没屁用。
因为夏老师住院了,这里没人能管他的死活了。
他不能继续留在外婆家了。
原晢在单元楼下的石狮子口中放了告别字条,有点潦草,也有点像垃圾。
不知道那位大富翁能不能找到。
找不到就算了。
回忆一般都是美好的,但这份回忆有缺陷。
比如,那位大富翁和他说0很牛逼,0是王炸,0天下无敌。
他信了。
他对此深信不疑,并意志坚定地执行了好多年。
还逢人就说。
草。
特么的!
小小年纪就会下套,还举一反三到处诓人,那个大富翁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晢无奈叹笑。
眼前的十字路口依旧如初,那年根本跑不出的街心花园也不过小小一隅。
他长大了。
只不过,这张脸确实变化不大。
望着倒映在广告立牌上的光影,原晢揉了揉眼,不免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的境遇——
“我们原宝这小脸蛋儿呀,真是比姑娘家还水灵,来,妈妈亲亲!”
“不要。”
“原宝不要害羞嘛!
mua!”
“……”
夏老师一直都希望夏臻生的是女儿,因为儿子很容易长成原宏涛那样的小白脸。
他就是那个小白脸。
还怎么样都够不着180分界线,在北方特别容易被欺负。
来到南方也一样。
就差那么一厘米的原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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