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再次被她火辣的发言给刺激到了。她低低的笑,双手却不安分的顺着清源的腰往下滑,滑至光滑的大腿肌肤。
清源含了口红酒,低头哺给流水,唇间齿边均是红酒的香味,和诱人的情欲气息。
窗外五光十色的灯火辉映了天空,反而拉长了窗内两人长长久久贴合的暗影。窗外冰寒地冻,却反衬的窗内暖意融融。
“爱我吧。”清源含着流水的唇,她的舌和她的贴合着,恳求。
流水本温柔的吻,听见这句话后,忽然激烈起来,她入侵了清源口内。扶着清源的腰的手忽然紧箍,另一手却勾住清源裸露的大腿内侧,一用力,竟把清源翻身压在了身下。
红酒撒了,泼在地毯上;杯子掉了,滚落在地。
清源在流水的攻击前立即全身瘫软,毫无力气。流水的喉间长长的逸出呻吟,她却将头埋入清源柔软的胸前。
火烧起来,火在清源的呻吟和流水的动作间烧起来;火在蔓延,火在沙发地毯间熊熊蔓延。
只是本能。
两颗心脏前所未有的贴近,用着同样的频率鼓动,犹如裸露的身体般熨贴燃烧,汗水滴下,不知今时是何处。
清源因为流水的动作而颤抖,随着她的频率而律动,好像一朵被精心浇灌的花,终于在流水掌中盛开,感觉前所未有的充实。她无助地抓着流水的背,天地一幕幕的旋转,前尘往事,往事前尘,她只要现在。如果,可以停止,她希望时间停在这里,没有烦恼,只有欢愉。身心合一的快乐。
流水在她耳边低喘,她的汗滴落在清源身上,让清源隐隐心疼起来,转瞬间这一想法又被潮水般涌来的欲望吹散。
“啊……”她在流水手中如水般流散,滚烫的水。
夜长夜短,明日她要踏上去美国的旅途,正式开始离婚诉讼,漫漫两年的离婚征程终于要踏上终点。对于清流的归属,她还不确定。她要的是一个承诺,一种信心。这样的勇气也只有眼前这个可以身心交付的人才给得起。
在流水一阵强烈的抽动带领下,清源终于攀上了高峰。动作慢慢缓下来,气息也慢慢平复下来。流水却依然紧抱着她。
清源爱这种感觉,清源爱流水的双臂环绕着她的身体,流水汗水淋漓的与她相偎。她的双腿与她的双腿相缠,她的手依然扣在腰间肩上。
“我得澡白洗了,你赔。”清源轻轻撒娇。
流水点点头:“我陪你洗澡。”
她的眼睛随即弯起来,好看的笑。清源忍不住抚摸她弯弯的眼角。
“你的笑很好看,特别是这种没心没肺的。”清源几乎看痴了。流水反手握住,轻吻清源掌心:“你不笑也好看。”她说。
清源被她的无赖实在折磨得没脾气,她索性放弃斗嘴,软软的将手搭在流水肩头。
“你要吃得好,睡的好,变胖起来,要养我一辈子,要照顾我,知道么?所以不许你这么瘦。”流水肩头突出的骨头硌疼了清源的心。
“我会把你那份都吃了的。”流水坏笑。
“清源。”正以为跟这个人说不上什么正经的话的时候,流水忽然附在她耳边一脸严肃的叫了声。
清源心一动,这是流水第一次正式的叫她的名字。在这之前,她向来都只叫她小丫头,小姑娘。清源不禁侧耳倾听。
“谢谢你不离不弃。”流水深情的表白,“流水无情,不是因为它喜欢无情,而是因为害怕多情会失去而无情。”
“流水,”清源任流水抚摸她的身体,她像猫一样轻哼着,“你今天这么啰嗦是想说——你爱我?”
流水埋头入她胸间,花痴般的傻笑。清源低头,看见流水的双颊绯红,她不由得也笑起来。
“我爱你,单清源。”流水在她怀中闷闷得哼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