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割草,打猪草。”
“啊?整个大队集体打猪草?”
这还是头一遭。
打猪草,有些人很兴奋。
大队畜生,基本都是她们在负责。
在一个工位做习惯了,有些人对打猪草还很痴迷。
大队长怎么安排,社员们就怎么做。
割草喂牛,打猪草喂猪。
今天又可以磨洋工。
山脚下。
一堆堆的草堆积成小山。
“今天全体社员忙活一天,够大队的畜生消耗一段时间。”
社员们都对自己的劳动成果比较满意。
专门负责此项工作的社员,有些可惜。
未来一段时间,要卖苦力了喽!
“什么时候搬运完,什么时候下工。”
不这样安排,一群人能磨蹭到下工时间。
还不如三两下搞定,回家喝稀饭。
见
有人拼了命的往背篓里装:
“婶子,你一大把年纪了,可不要逞强。”
他男人也骂到:
“你一个女人,背这么重?
当我死了?”
说完,男人往自己框里按了又按。
杨光树绝倒,这个更逞能。
杨光树懒得再管,猪草不是粮食,腰应该压不断。
末了,杨光树提了一嘴:
“一半给大队,一半送到我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