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
这一次,是口哨。
某人悠扬嘹亮的口哨,音调甚至悠扬转了个弯。
耿驭胜等人坐骑再度失控,城门就在眼前,马匹却集体转了个弯。
就在耿驭胜以为它们要冲向官道旁边一条小路时,它们却原地撒欢,围着一个圈,开始原地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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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追兵,眼看就到。
耿驭胜等人连抽带骂,都无济于事。
很快,庄林那一行人追赶上来。
一群人,倒是没再动手,就大咧咧坐在马背上,一边大声说笑,一边看热闹。
那些马,也不知抽的什么风,原地都跑出一片尘土飞扬了。
直至最后,又一声婉转悠扬的口哨,戛然而止。
撒欢转圈的马匹也跟着刹那停下。
耿驭胜早就转得胃里翻腾,头晕眼花。
马一停,他就狼狈翻下马背。
可是马背上颠簸了几乎一天一夜,他一个平时坐轿子去衙门,养尊处优的读书人,大腿根早磨得血肉模糊,同时肌肉也颠簸的直打颤,直接跪在地上抠喉咙。
直至,面前出现一匹马。
耿驭胜抬头。
虞常河坐在马背上,笑容肆意:“尚书大人安好?”
他断腿上装了假肢,上阵杀敌是不能了,但正常骑骑马,乍一看去,与常人无异。
耿驭胜瞳孔连续震颤,然后脸色铁青。
“是你整我?”他咬牙切齿,后知后觉。
颠了这一路回来,他想过究竟是谁动的手脚,又是谁在算计他,一开始以为是皇帝,后来从庄林等人的对话中,又大胆猜测是去年刚回京的那个宣睦,因为皇帝好像没这么无聊,要抓他,直接就拿下了……
却怎么都不曾想,会是虞常河。
“算……是吧?”虞常河居高临下,手里把玩着马鞭。
说着,他屈指探入口中,又吹了一声口哨。
耿驭胜等人的坐骑,就朝着一个方向撒丫子狂奔而去。
瞧着——
该是城外驯马场的方向。
耿驭胜:……
虞常河道:“下官这马驯的好吧?不仅养得膘肥体壮,脚程甚至不输西域进献的那批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