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望月不解。
“我累了,先去对面酒店住一晚。”
“啊??”望月吃了一惊。
“别担心,我们睡一间房。”白泽说。
“哦。”望月松了一口气,忽然脸一红,“啊???”
“别啊了。”白泽不容商量,“就这么定了。”
“不,不对……”望月都要结巴了,“你,你你你不是赶时间吗?”
“时间就像海绵宝宝……”
“不挤!”
“不用挤,双人床。”
“我不是在说这个……啊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呀!”
……
一小时后,宾馆,双人床。
白泽和望月各躺一边,中间隔着银河。
两人都已经洗漱,但没脱衣,也没盖被子,就那么笔直地躺着,气氛尴尬得有些抽象。
“不行!”望月翻身坐起,双手抱头,“根本睡不着!”
白泽闭目养神。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望月相当疑惑,忽然间,她反应过来,有点不确信地看向白泽:“等等,我该不会被你绑架了吧?”
白泽不承认,不否认。
“不会是真的吧?”望月立马抱住枕头:“你想干什么?”
白泽终于睁开双眼,缓缓坐起:“我只是忽然觉得,应该再谨慎点,如果今晚你还是感觉不到有人跟踪,我们再出发。”
“有必要么?”
“有。”
望月叹了口气,“那好吧。”
白泽一愣,“说真的,你不生气?”
“什么气?”
“换作我被人这么对待,早生气了。”白泽说。
望月眨眨眼:“我应该生气么?”
白泽被问住了。
望月抱着枕头,重新躺下:“臣姐也老说我脾气太好了,无论什么事都不生气,人应该有点起脾气,不然谁都会欺负你。”
“她说得对。”白泽说。
“可我就是觉得没什么好生气的。”望月有点无奈,“干嘛要生气呢。”
“别人伤害你,你也不生气?”白泽很好奇。
“嗯。”望月盯着天花板,“我会很难过。”
“如果有人杀了你最重要的人,你也不生气?”白泽继续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