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快说吧,衙门的事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我虽然算账本事厉害,能当上帐房,但除了有点银子外,一点权势都没有。”宋槐苦笑。
宋母抿了抿唇说,“我只是猜测雅娘会去码头那边。”
“码头?为什么?”宋槐不解。
宋母没好气地说,“当然是因为她在外面认识了个相好的,那相好的就是在码头跑船为生,平时过节都要给她送礼,你还以为那是她的远房堂兄。”
“不可能……”宋槐脸色瞬间就白了,可他眼里明显浮现了怀疑的神色,“原来郭宏不是雅娘的亲戚?”
“当然不是!”宋母声音里都是嫌弃跟厌恶,“若不是因为我无意间得知这个消息,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跟她打赌。”
“当时我跟她对峙了,询问她郭宏到底是谁,雅娘自己承认了郭宏只是同乡,并不是以前说的远房堂兄,还狡辩说什么因为家乡人只有这么两家人活着了,才会认为义兄,那她以前怎么不说,却瞒着我们,要知道这么多年了。”
“你看,宋槐,可不是我质疑她,是你对她一直这么好,可雅娘有告诉你这件事吗?她还不是在背地你瞒着你。”
“你以为她这些年为什么总是手上一直有银子,做的手工活儿随随便便就卖出去了,还不是因为郭宏的补贴。”
“你啊,指不定两个孩子都是别人的种……”
“够了!”宋槐颤抖着嘶吼一声,眼里爬满红血丝,他抹了一把脸,声音发颤地说,“我不信,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我要去找雅娘!”
宋槐往外走了两步,控制住自己起伏不定的情绪,看向郝俊峰的目光里多少带着点虚弱无力,“郝捕快,你们要跟着一起去吗?”
“可以。”
郝俊峰皱眉,一行人跟着宋槐到了码头边上的带院子房屋其中一个,敲门敲了半响,里面总算有人出来了。
“谁啊。”开门的人穿着凌乱,还浑身沾着浓郁的酒气。
宋槐一眼看清郭宏的脸,再看他凌乱的衣服,他脸色一白,身子晃了晃,还是郝俊峰把他扶稳了的。
“郭宏!”宋槐刚站稳就一拳头朝郭宏的脸打去。
郭宏被打了一拳头,酒瞬间醒了大半,看见宋槐,他低声咒骂一句,“宋槐?你疯了?”
“雅娘在哪里!你若是敢欺辱雅娘,我今日就打死你。”宋槐气得眼睛通红。
郭宏听到他这话,讽刺地笑了,“你这是怀疑我跟雅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我可是雅娘的堂兄。”
宋槐听到这话更生气,“你根本不是雅娘的堂兄,你们只是同村的,我都知道了。”
郭宏愣了一下后笑道,“原来你都知道了啊。”
“可那又如何,我跟雅娘可是清清白白的,你总不能因为我们隐瞒了这个关系就怀疑雅娘吧?难怪雅娘在你家过得根本不开心,每日不仅要做手工赚银钱,还要照顾孩子,最麻烦的还是你那个处处为难她,不喜欢她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