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叹口气,这不靠谱的父母啊。
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儿子落后了吗?
在心里感叹一声,宁有余往前跑去。
追上陆含章跟宁宴的身影。
走出将军府,空气似乎清新了很多,宁宴看向陆含章,眼里的心疼掩藏不住。
陆含章对宁宴太熟悉了,这眼神,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拍了拍宁宴的手背,眉眼上扬,他可不需要心疼。
尤其是对于家里这些做法,早就麻木了。
宁有余脚步一顿,瞧着前头两个人牵着的手,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有余有余,似乎有了出处了。
这让他心里更不舒服了。
快走几步,扯开牵着的手。
还对着宁宴小声说道:“娘,我刚才看见,院子里躺着的那个人脖子上有勒痕,说明人是被勒死的,勒痕的形状是顺着耳际往上,最有可能就是上吊了,你说好好一个人怎么就上吊呢?”
“……”
宁宴思索一下,这事儿的可能性太多了。
瞥一眼陷入深思的宁有余,自家的小子似乎对当侦探有兴趣呀!
“想知道,自己去查一下。”
“……”宁有余点点头。
上次话本那个,大将军跟军师不得不说的故事,他就没有查出来一个所以然,这次可不能在这么虎头蛇尾了。
“若是自己行动不方便,跟你父亲要两个人。”
“好的。”
宁有余满足了。
再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了。
瞧瞧,他有这么一个好母亲怎么会是多余的呢。
走回陆含章的府邸。
宁有余就缠着陆含章,陆含章没辙,带着宁有余往后院走去。
“这些都是陆家养的私卫,你去选两个。”
“诺。”
宁有余抱拳。
这个时候,他不能继续把自己当成孩子了。
,
。
宁有余跟陆含章在这里选人,宁宴则是往卧房走去。
鸳鸯跟琥珀整理着房间的东西。
将宁宴用的习惯的也搁置好。
宁宴回到卧房,瞥一眼鸳鸯琥珀,说道:“将院里的人都叫过来,新夫人上任,什么牛鬼蛇神都得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