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
就跟背后有一些专门负责这些事儿的人一样。
平日里相处,宁宴并没有觉得贾管事哪儿不对劲儿。
也不想把贾管事给想的多坏。
只是,心里的疑惑,总归是要解决的。
不过么……
贾管事说的话,想来不会是假的。
宁宴走出房间,外头已经不下雪了,院子里立着两个雪人,天寒地冻的,院子里并没有多少伺候的人。
事情儿做完以后,小丫头都去取暖了。
把个人负责的事儿都做了,宁宴倒是不介意下人们坐一些自己的事儿。
只是……
心里多了一种孤寂的感觉。
这并不太好啊!
“娘,贾嬷嬷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儿子陪你出去走走?”宁有余的声音在小院里回荡起来。
宁宴抬眼……
小少年站在月牙门那里。
身上还披着一件蓝色的披风。
长相跟陆含章也是越来越相似了。
宁宴盯着宁有余:“你今儿没有去念书?”
“娘,现在都二十七了,太傅也是需要过年祭祖的人呀!”
“都已经二十七了!”
腊月二十七都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肯定不远了。
宁宴低眸,视线落在小少年身上,少年身高似乎比去年年头高了一手多,小孩子果然就是见风就长。
曾经瘦弱的,如同非洲难民一般的小孩儿,在脑海里都有些模糊了。
看着越发出挑的小孩儿,宁宴心里多了一丝成就感啊!
曾经的曾经,她的人生计划里,可没有养孩子这一个选项。
现在……
竟然也变得跟千千万万的妇女一样,因为儿子的成长,而觉得自豪。
这该死的命运。
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
宁宴带着宁有余往外走去、
母子俩个人一前一后,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平日里,宁有余的课业繁忙,宁宴也得照顾着一大家子的开销,生活就变得有些枯燥,两人已经好久没有一起爬上一起运动一起谈心了。
即使母子,也得经常沟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