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总裁每次下班都会绕路经过华西医院门口。
他不下车,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
看着云初跟同事们谈笑风生的出来。
看着云初静静的在马路边等出租车。
看着云初一边沿着人行道步行一边接电话。
。。。
每次,他都静静的看着,从来没有下车过。
高铭实在憋不住,硬着头皮问了一句:“霍总,需要把车开去对面吗?”
霍宴州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回老宅,”
云初不想看见他。
他怕她皱眉,怕她生气。
想她的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像现在这样,远远的看她一会儿。
上辈子,他生不如死的煎熬着,被愧疚被悔恨折磨的生不如死。
而现在,他想她不能说,爱她不能得。
他对云初迟来的爱就像过了期的阿司匹林,把他的五脏六腑灼烧的溃烂不堪。
。。。
时间转眼来到三月。
天初暖,日初长。
谢安宁拿着请柬激动的进了季老夫人房间:“奶奶,我姑姑跟姑爷的婚礼定在八号,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去,”
谢安宁为了自己跟她亲生母亲谢琳的名誉,没有对外公开母子身份,依旧保持着从前的称呼。
季老夫人保证说:“你是我们季家的千金,你姑姑结婚,我们季家当然要到场,”
季老夫人说:“到时候我让全家都过去给你跟你姑姑撑场面,”
谢安宁喜不自禁。
现在京圈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季家千金。
闻惜媛跟那些个所谓的名门千金还不都是眼巴巴的过来讨好她,稍微给点好处就唯她马首是瞻。
等她姑姑再嫁进秦家成了豪门女主人,就更没有人敢小看她了。
等她收拾完了顾漫那个小贱人,她就让季老夫人想办法,让季霍两家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