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别开脸,“疼就会哭啊,这有什么奇怪的?”
“又为什么会觉得委屈?”
秦烟对上他的视线。
男人的神色认真,不像是随意猜测的。
秦烟奇怪他为什么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明明她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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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她又低下了头。
“因为我醒来后,你就对我很耐心,我都已经接受你了,可是你打我的手,这样一点都不对。”
“你接受我了,为什么连和我待在同一个空间都要犹豫?”
她在书房外面停留那么长时间不进来,甚至时间往前推,在卧室里,他和她同处一室,她也有点紧张。
他知道,她可能是由于记忆的空白,没办法和之前一样发自内心的依赖他,但是,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一回事。
“我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说过了,你想怎么样相处都可以。”
秦烟反驳,“才不是呢,我选错了,你就要打我。”
陈宗生笑了笑,“那你害怕吗?”
秦烟又不吭声了,手掌心的痛处早已经不见了,要说害怕,这份害怕还比不上她对陈宗生未知的好奇所带来担忧重。
可是,她又不想就这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陈宗生开口,“我们之间,这一切规则的前提,不仅适用于你,也适用于我,所以它约束的不只是你。”
秦烟很快想起来一个问题,“所以你说的称呼的事,是骗我的,那反过来是不是我也可以罚你?”
说到最后,她甚至已经变得很兴奋了。
陈宗生点头,“嗯。”
秦烟一下子从他怀里起来,跑去书房,把那戒尺拿了出来,耀武扬威似的让陈宗生伸手。
男人也真配合。
他的掌面干燥清爽,掌纹带着岁月的痕迹,手指修长,无名指处,带着一枚婚戒。
秦烟的视线在那枚婚戒处停留了片刻。
能看的出来,他手上的和她手上的是一对。
戒指本就象征着契约,而男人戴上戒指,也有一个甘愿自我束缚的说法。
她握紧了戒尺,慢悠悠的说,“我是很公平的,你打我两下,我也还你两下,这样可以吧。”
“没问题。”
秦烟觉得这力道也要好好控制,不然就不算公平了,为了确定力道的大小,她还在自己的掌心试了试。
陈宗生挑眉。
秦烟忽略不了那道视线,不高兴的问,“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呀?”
“这会疼了也没见你哭。”
秦烟就知道刚才的话又被她抓到漏洞了。她现在真的很想恢复记忆,依照先生的那个说法,她没有失忆的时候,都已经快让他抓不住错处了,那根本是身经百战的经验积累下来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留下来一个巨大的隐患。
“这种是我有心理准备。”秦烟随便胡诌了一个借口。
好在男人也没有再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