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谈什么保家卫国!”
“集结号就是军令,军令如山!
可你们呢?听到号声还磨磨蹭蹭,拖拖拉拉!
这就是你们对待军令的态度??”
林京墨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罚!
全体新兵,即刻绕场跑圈二十圈,俯卧撑一百个!”
她顿了顿,眼神犀利地看向队长和副队长,
“熊少卿、黄宇、彭永深,你们身为队长和副队长,监管不力,罪加一等,处罚翻倍!
现在,马上给我执行,谁敢偷懒,军法伺候!”
林京墨声色俱历,话音刚落,新兵们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跑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惩罚,让众人瞬间清醒,谁也不敢再大意。
熊少卿对此习以为常,她从小就经历各种严苛训练,再不合理的要求对她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父王对她向来要求严格,此刻看到这场景,她不禁想起父王,心里有些惆怅。
彭永深则是愤愤不平,凭什么自己身为副队长就要加罚,明明是管理者,还要被上级压一头,实在憋屈。
官大一级压死人,等以后功成名就,绝不再受这冤枉气。
黄宇倒是心态平和,她觉得自己身为副队长,确实没尽到管理责任,受罚是应该的,没什么可抱怨的。
她以前居无定所,现在既然进了玄冰营,自然到哪个山头,就唱哪个山头的歌。
只希望早日站稳脚跟,做出成绩,这样才能从那人手里救出自己唯一的亲人。
黄宇思绪纷飞,想起了那些过往。
她原本一直独自在这世上艰难求生,直到八岁那年,在飞渡城看到一个茫然无助的三岁孩童。
她虽然年纪小,却也经历过不少人情冷暖,担心孩童遭遇不测,就给了他一些吃的,还把他带到自己住的破庙。
从那以后,他们便相依为命,日子虽然过得很苦,但也勉强能维持。
她问过孩童名字,孩童摇头。
她见孩童长得俊俏,就给他取名黄俊。
两人走街串巷,四处卖艺为生。
谁能想到,有一次在昭阳县卖艺,十岁的黄俊被一公子哥强行抢走。
黄宇去告状,却遭遇官官相护,县官同情她,偷偷告诉她,那公子哥是工部尚书的小儿子周义,深受父亲宠爱,平日里嚣张跋扈,作威作福。
县官表示自己只是个小官,根本得罪不起尚书,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黄宇虽然满心愤恨,但也体谅知县的难处。
从那天起,她就下定决心要出人头地,救出弟弟黄俊。
毕竟他们在一起生活七八年,感情深厚,虽非亲生,却胜似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