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一下,找到她就好了。”
谢永年的控制力已经瓦解,抓着缰绳的手背青筋暴起,“冷静不了。”
呼吸间全是她的香气,原本就对她心怀不轨,在中了药的情况下,和她待在一起,就好比双倍药剂。
这让谢永年怎么忍。
李归宜正在思索办法,不过越想越气,气谢永年不顾她的拒绝,非要带她来到这里。
虽然说夜景确实好,但后果也是她不能承受的。
赤炎的速度又慢下来,马背之间再小心也难免摩擦,李归宜即使小心的不能再小心,还是蹭到不能明说的滚烫。
每每这时,谢永年的理智就越发浅薄,嘴里也溢出一两声轻哼。
听的李归宜面红耳赤,她忍不住呵斥,“你住嘴!”
谢永年已经不知道羞耻,他此刻神情涣散,看着李归宜的眼神也越来越危险。
“你干什么?你的手别乱碰。。。别动!”
李归宜呼吸一窒,慌张的压住裙摆,惊慌的看着他,这是野外,又是在马背上,他疯了吧!
谢永年的手执拗的放在对方的腿上,“可是再不疏–解,我就要爆了。”
他忍到现在没有兽性大发,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喉咙里都涌上腥甜,要是不用什么慰藉一下,怕是就要猝死了。
谢永年眸子闪过一丝幽光,他带着蛊惑的声音开口,“我不真做什么,你让我碰、一下就好。”
他也不想在这情况下和她发生什么,毕竟是药性不明,动作没个轻重,万一伤到她怎么办。
李归宜也知道他到了极限,感受着耳畔近在咫尺的潮湿热气,她慌的不行,赶忙避开。
“我。。。我来驾马,你。。。用手。”
最后两个字,她声音低的不能再低。
李归宜涨红着脸,要不是周围荒无人烟怕有意外,她都想跳马跑走,留下他一人在这儿自生自灭。
她的提议,的确是个好办法。
谢永年喉结滚动,顾不得羞耻心,他松开缰绳,“赤炎认路,你只管拿着缰绳就好。”
李归宜点点头。
谢永年拍了拍赤炎的脖子,安抚着它的焦躁不安,给它下达命令,“回家。”
李归宜握着缰绳,放松全身,像是谢永年说的,不需要做什么,交给赤炎。
赤炎仿佛找到主心骨,当真停下不安的躁狂,继续向着家中跑去。
谢永年看着面前的背影,手慢慢伸进衣裳里……
李归宜握着缰绳,目光直视前方,根本不敢听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她颤抖的手。
她没骑过马。
赤炎像现在这样匀速奔驰,只能证明它果然是一匹难得的好马。
身后的动静时不时伴随沉重的呼吸声,李归宜虽然没经历过,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身后的声音忽重忽急促,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极具暗示意味,炽热且露骨的视线。
李归宜只能紧绷着小脸,心中不停呼唤快点,再快点,快点追上云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