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我们的偶像啊。”
杜明听了很受用,淡漠点头,“行啊小子。”他探头看向车里,巡捕抓紧把车门打开。
就看见三个人歪歪扭扭躺在后排,脑袋上面都套着袋子。
“都上了药,昏迷着呢。免得他们不老实。”
巡捕拿过来他们的资料。
趁着昏黄的路灯,杜明仔细看了看几人的照片资料,掀开一个看了看。
确实是同一人。
他又摸了摸他的脖颈,有脉搏,在呼吸。
“都活着呢,您放心吧。”巡捕赔着笑,“不过有一点跟您说清楚啊,因为受过些刑讯和折磨,又长时间的不见太阳,大牢什么情况您也知道,所以都有些病,其中一个肝还坏了。”
杜明皱皱眉头,勉强点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药效维持多久??昏迷的药效?”
“能睡一晚上。”
“恩好。你上去伺候你家巡长吧。”
等巡捕点头哈腰离开,杜明先锁了车,随即到了店前台打电话通知李默。
了解到情况的李默跟齐多娣汇报,问要怎么办。
此时郑开奇还没走,他准备晚一些跟四处的特务们吃晚饭的,齐多娣问清楚了情况,先挂掉了电话。
郑开奇说道:“从咸丰五年成立租界,有了巡捕房,地方势力就与巡捕房的关系不清不楚,千丝万缕。
这其中有好有坏,有公有私。
如果能跟他们建立关系,达成某些交易,对于我们在租界的发展其实很好。”
“这些人的胃口,很刁。”齐多娣苦笑道:“咱们之前的前辈们,当初潜伏在租界,对各个巡捕房,甚至工部局的一些干部都做过统计和详细的报告。
要么不熟悉我们的政策,缺乏认识,要么就没什么人性。”
“那这个人呢?叫什么?吕丹是吧?”郑开奇问道。
“嗯,此人吧,就那样吧。”齐多娣说的保守,“估计这一次纯粹是为了杜明,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他之前的风格就是见钱眼开,对我党的定义就是赤匪,破坏稳定。”
“对日本人呢?”
“没什么接触应该。”
齐多娣问道:“怎么?担心么?”
“不是担心。”郑开奇说道:“是习惯了多想想。杜明此人看似阴狠,其实脑子里东西不多,我担心他被骗了。”
齐多娣说道:“那就谨慎着来,先拉到上次用的赌场里去?”
“你之前的计划是什么?”郑开奇问。
“半路劫走,制造意外。”
“杜明什么意见?”
“他觉得无所谓。因为李默答应他会露个面,不耽误他跟工部局的领导交差。”
“有把握么?李默不会有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