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么不严谨么?”女人不屑。转身就走向厨房。
郑开奇看着客厅里,墙上的照片。
自己在日本人的大会上立功受赏。
“让她扔也不扔,真的是耳根子够硬。”
郑开奇说道:“你耳根子也够硬的,让你拆了它,要想挂就换个风景画。我看着这个恶心。”
“我耳根子硬?有你硬么?”女人脸色一红,走了过来,手中举着两个酒杯,“说喝酒记得喝。”
郑开奇看着那二两的小酒杯,里面还是白酒,“你还挺能喝啊。”
“无事独酌。”施诗说道:“我不像某些男人,沾酒就醉,可没用了。”
郑开奇笑了笑,“激将法就算了。”
施诗点点头,郑重其事,“也是,激将法只对男人有用。不过你如果一会回去的路上身上嘴里没点酒味,人家为什么相信你?
你光嘱咐我如何如何,是不是有些不严谨?”
郑开奇一想也对,接过一杯抿了抿,“差不多了。”
施诗把自己的杯子一饮而尽。
郑开奇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是你情妇,毁我名节,深更半夜敲我门,坏我名声。连杯酒都不陪我,我是倒贴的女人?嗯?”
郑开奇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你。”杯中酒一饮而尽。
施诗立马拿酒又倒满,“你要我帮忙,自己一点诚意都没有,怎么?我需要无偿配合你是不是?”
郑开奇只感觉喝了一杯火水,这火烧的他浑身难受。
开始不断地吐酒气。
“这什么酒,度数这么高?”
“邻居给的,家里以前嫁姑娘埋的。后来姑娘没了,这酒也没用了。”
“女儿红?”
“听说女儿成功成年,结婚,挖出来喝的才是女儿红,女儿没了,这酒就不叫女儿红了。”
郑开奇对酒一点也不懂,“那叫什么?”
“喝了这杯酒。我告诉你。”
郑开奇气笑了,“算了吧。”
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你也是留学生,想来家境不错,怎么现在居无定所的?你父母呢?”
施诗沉默片刻,说道:“我也想问这个问题,留学回来,发现家里成了废墟。想找个说理诉苦的地方都没有。”
女人眼眶都红了。
郑开奇有点慌,“别,算我错了。我不该问。”
女人不说话,干了第二杯酒,亮杯底给他看。
郑开奇无奈,第二杯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