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软乎乎的大床呢?这张。。。。。。看一眼就觉羞耻的大床打哪来的?
靠啊!
他回来后就没到过房间,没想到被那狗东西罢了一道。
真是丢脸丢到对头家了。
“云泽安,你完了,有种就别回来。”
白星骂完,深吸了一口,杂乱的气息和熏香一下冲入脑门,砸的白星有点懵。
白星颓然地滑坐下去,仰着头抵在门上,露出难耐的喉结。
脸颊烫的惊人,一滴滴细汗掉在地上,汇成一条条线。
白星急忙捂住口鼻,喘了一下,闭了闭眼,强压住体内的燥热。
这才半月,怎会如此?
草!不就半个月吗?至于吗?
白星一边骂,一边哆嗦的手,犹犹豫豫往下方探去。
刚伸到一半的手,又收了回来。
白星心中烦乱不已,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脚下却如生根般,像是不舍,又似破罐子破摔。
他终究没法骗自己。
浑身感官都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白星眼前逐渐迷离,双腿不自然磨蹭着。
目光又一次落在那张水色大床上,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整个面朝下倒了下去。
水色大床很柔软,却又有很强的承托力,随着重力惯性如水浪般晃动。
无意间擦过白星的脆弱地带,像是最柔软的嫩肉被触碰到了一样,下意识紧绷起来。
白星汗津津,脸颊酡红,浑身酥软的躺在床上,却又被深入骨髓的气息包裹的严严实实。
就好像是云泽安在抱着他在海上沉浮。
白星脑门充血,像浆糊一样,双目愈渐迷离。
水色大床忽然开始晃动,白星在上面如案板上的鱼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其颠簸。
嘴里的声音,断断续续,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宝贝。”
白星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刚想破罐子破摔,自食其力,就听见一道似有若无的声音,那只手一秒收回。
“谁?”
白星努力睁开眼,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白星松了一口气,水色大床颠簸的越发剧烈,每一下,都加深了接触面。
那种被抛起,又重重摔下的感觉,让他头晕,表面凸起的密密麻麻的像是水泡一样的凸点,又会狠狠碾过他的穴位。
就像被按摩了一样,浑身骨头都酥了,头皮寸寸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