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段羽只有三米左右的位置,手中高举着长剑的刘表仿佛是被施展了某种定身术一样。
“呕。。。。。”
蔡夫人先是一阵干呕,虽然没有挣脱段羽的手掌,但却侧着头看着刘表,表情极其委屈的说道:
“夫君。。。。。夫君你听我解释,是他。。。。。。是他强迫我。。。。。”
“我。。。。。”
“啧啧。”
蔡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
就直接被段羽摇头打断了。
“夫人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冷的话。”
“本王什么时候有强迫过夫人呢?”
“不是夫人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的,然后让本王来这里和夫人赴约的吗?”
“之前本王还问夫人,说夫人不怕刘荆州知道吗,不是夫人自己说的,说刘荆州那个没用的东西已经好久都没有临幸你了,夫人想了很久男人了吗。”
“刘荆州,这话本王可没有说谎啊,哈哈。”
“还有,你的夫人。。。。。真的不错。”
一开始蔡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还想要辩解。
可是听着听着,蔡夫人就从段羽的话中觉察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段羽的自称。
本王?
什么人敢自称本王?
疯子?
傻子?
刘表的表情从愤怒,转为震惊,最后转为羞愤。
手中高举着的剑和他的脚步一样停滞不动。
半晌过后,刘表的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
“段羽。。。。。。”
段羽笑了笑说道:“好久不见啊,刘荆州。”
没错,的确是好久不见了。
不过要说见,段羽也只是和刘表见过两次。
第一次的时候,段羽还是县尉。
刚从鲜卑追杀王柔过后去往洛阳接受封赏。
那时候刘表也在洛阳,两人也就只是那个时候见过的第一面。
第二面就是段羽第二次回洛阳,受封去往凉州任职太守的时候两人又见过一次。
不过那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
在刘焉提出州牧制之后,刘表就受封荆州牧到了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