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蜗里,痒得秦一想躲,又克制地忍住了。
“兔子。”
霍老板又叫了一声。
“兔子。”
“……我在。”
秦一低低地应了,但这个称呼总让他羞耻地想逃。
他脸热地偏过视线,脑子乱乱的。
黑暗中闪过一点白光,然后“哒”地一声,是霍老板的手表放在床头柜上。
脑子灵光一闪,秦一忽然想起ayl的事,不假思索道,“我有个同事,喜欢您一块表,江诗丹顿的,想跟您原价买……”
“同事?”
“他叫ayl,”秦一乖乖说,“他喜欢收藏表,那块表您不喜欢,放在了衣帽间里,我就给他拍了一下看……嘶……”
忽然一疼,是腰上被霍老板掐了。
“你和他关系很好?”霍老板漆黑的眼瞳睨着他,意味不明。
嗓音低沉,听不出生没生气。
但秦一直觉,霍老板应该是有点不高兴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没经过您同意,我不该动您的东西……”
“故意的?”
霍老板嗓音低低,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唇,撬开齿关,毫不客气地探进去,捏住他柔软潮湿的舌头。
“唔……”
秦一被迫张嘴,喉结滚动,还是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淌了一丝下来。
滴落在颈项,怪色情的。
霍老板瞳色暗暗,把湿润的手指抽出来,捏住他的下巴,很深地吻下去,像是要把秦一的舌头咬下来,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一个吻结束。
秦一的嘴唇和舌头都是疼的。
还记着解释,“对不起,您别生气……”
“真笨。”霍老板语气好像轻蔑,又好像主人在训小笨狗,“这种时候还提别的男人,不想活了?”
原来霍老板醋的是这个。
“……我知道了。”秦一脸红讷讷,“……我以后不提了。”
—
霍老板依旧走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