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极了。
也乖极了。
霍老板心里喜欢,吻着他的手臂,哄着他把手臂放下来,用指腹帮他抹泪。
然后恶劣地嗓音低低地说,“兔子,待会儿叫老公的话——”
“可以让你哭小声点。”
—
前面说了。
霍老板是说话算话的。
——但床上例外。
只要脱了衣服,落到牢笼里,霍老板就是一贯恶劣的出尔反尔的作风。
以最高解释权的名义,惨无人道地欺负兔子、压迫兔子、蹂躏兔子,然后带着笑,斯条慢理地低声哄他,
“乖,最后一次。”
“叫老公就不疼了……”
然后兔子只能低低啜泣着,咬着手臂可怜地叫,“老公……”
咬得手臂都是印儿。
红色的。
一圈圈的。
但只有零星几个是兔子自己咬的,大多是恶劣的混账的老板烙下的,一圈印着一圈,混着紫红的吻痕。
真的结束,得等霍老板穿上矜贵理智的皮,——那些名贵的西装,手表,皮鞋,袖扣胸针。
或者有其他的干扰。
譬如陈姨来上班,张助理的电话,或者是上班的闹钟。
霍老板就会边穿戴领带,边冷淡禁欲地坐在床边,挽一挽兔子耳边湿透的鬓发,然后吻他的额头,低声道,
“乖,回来给你带礼物。”
秦一往常这时候已经陷入昏睡了,这次听到了,却挣扎着睁开眼皮,揪着霍老板的衣角爬起来。
然后在床头柜里拿出霍老板的手表,“出差之前,您给我的,我出门有好好戴的,回家才摘的……”
说着,把手表放到霍老板的手心里,“您回来了,可以还给您了。”
霍老板心里一动。
说实话,他已经忘了给过秦一这东西,也没想过要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