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唯一一次就是跟林百惠。
知情人晓静姨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姑父更不会。
田劲纯靠他观人的本事看出来的。
我做出了解释,但是田劲并不在意过程,他的观点是我完全可以杜绝这样的事情的。
是我给了林百惠可乘之机。
如今想来,也确实如此。
林百惠约我深夜到她家里,还随意喝她准备的东西,这就是我的问题。
当时我的内心深处,或许就有那么一丢丢想擦枪走火的念头,只是被压制着,外人甚至我自己都难以发现这样的念头。
要不然,我不会去的。
这就好比,现在很多男人,在外头约女人。
哪有那么好约。
你约女人深夜到自己家里来,女人都会有警觉的。
不来就是不同意;来了就是基本能弄。
林百惠当时敢这般现行事,估计也是看我来都来了,心底里是接纳的,就是有些抹不开,她才敢下手。
但凡我明确强硬的拒绝跟她私下接触,她也不敢打我主意。
所以,我是有错的。
“是我不好,对不起……”
“别跟我说这些,对不起有用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矛盾了,许多的悲剧也不会发生了。”
王越语气依旧强硬。
他心里的气没有消。
上次跟着田劲到曼城来给我治病,包括前面几次见面,其实我都感觉的到,王越心里不快乐。
他和田劲不一样。
田劲待我,更像是朋友之间那种相处,内心又把我当姐夫看,所以田劲要钱建道场,直接就会开口跟我要。
王越跟我,似乎总有些隔阂。
姐夫他是喊了,心里是不是真的当我是姐夫,只有他知道。
我是个敏感的人,能体会到他人细微的情感变化,我觉得王越是没有真正把我当亲人,当姐夫的。
这或许,是王越对梦娇的感情,不止姐弟这么简单。
说完之后,王越又抬起了手。
这回是两指捏着飞刀,对着月光欣赏着自己的飞刀,整个刀身都露了出来。
好比一个屠夫,在分解猪肉之前,用手指试试刀锋一样。
此时王越的内心,应该还是有些快感的,毕竟我也是一方大佬,却被他压制跪在了地上。
“王越,梦娇还在抢救,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等到梦娇度过危险再议……”
“不,今晚我必须要惩罚你,等到娇姐醒来,她就会心软,她一开口,我就下不了手了,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上次田劲点了我之后,我再没有做过什么……”
“住口!”王越低声喝道:“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让她内心焦虑,她才会这样子的,你就是她的全世界,除了你,没人能伤她。”
非要这么说,那也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