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硬的一双手,推了不周山
脑袋里恍恍惚惚浮起想像中的场景不周山倾,天崩地陷,星辰震移。
天上下着火雨,地上全是逃命的人群。
河流被煮沸,大地一寸一寸像薄纸般撕开,地心处的熔岩烈焰喷薄而出。
处处是绝望,处处是哀鸣。
哀声震天,漫天神佛亦是束手无策。
太惨了。
自有这个世间,从未有过这样的惨状。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躺在她的身边,任她扣着他的手。
云昭迷糊之间心脏悸颤。
似是惊惧,又不太像。
她并没有躲开,反
倒下意识拱向他,本能地探手环住他的腰。
不对,她想,这不对。
他杀戮重,但他并不是无端嗜杀。
他是人人景仰的人皇,谁都知道他对百姓好。他推不周山,一定有原因。
这个人的身上,到底背负着什么一定很重很重吧。
云昭睡眼朦胧,用脸颊蹭了蹭他“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啊太上。”
“咚。”
窗畔,东方敛手中又掉了一只玉杯。
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非常生气。
他在云府外面等了她三天,足足三天,她见面问的是神身。
他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不要小心眼和媳妇置气,她却变本加厉,眼睛里只看他,手只摸他。
寝衣也不是自己要的大红色
好气,气炸了。
“喂,”他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大声道,“今日月相不行,我不用待在窗边了。”
可以大被同眠
她“唔”了声,腿都蹭到了木头上。
东方敛“”
触感极好,但是更气。
他掠到床榻边上,一顿一顿低头去看。
“”
这种捉奸在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不要看他打架厉害就喜欢”他气恼地小声嘀咕,“他不行啊,哪个男人抱着媳妇睡觉竟像个木头”
她没反应,并不嫌弃,反倒把那木头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