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拍了拍元时愿的膝盖:“分开点,我看看还肿不肿。”
元时愿很自然地将腿打开,一条腿膝弯架在Alpha手臂,任由薄烬帮他检查伤口。
薄烬掰开瞧了眼,微微敞露出的伤口还是有些肿。
不过已不再是从前的“。”,而是慢慢成了“。”。
“还是需要上药。”
薄烬挤出一团乳白色药膏,在红肿伤口边缘打圈涂抹,冰凉药膏遇热融化,药效才能发挥最好作用。他耐心地等待,直到药膏充分乳化,才慢慢将剩余药膏推进去。
他涂得异常细致,仔细到连小褶子都没错过。
元时愿眯了眯眼睛,喉间溢出一丝享受的鼻音,他将膝盖分得更开,为方便Alpha帮忙上药。
“再涂里面一点。”他哼哼着催促。
薄烬笑了声:“现在就一直咬我了,还不够?”
元时愿懒得理薄烬,反正他目的已经达到,薄烬不仅听他所说,还添了根中指。
他慢悠悠回着消息,忽然看到应明澈给他发了消息。
应明澈:真的不需要我吗?
应明澈:我戴了舌钉,这次款式不一样。它带点电流,舔的时候更爽。
应明澈:真不试试?
元时愿挑了挑眉。
应明澈哪来这么多花样?还能带电流?
他确实没玩过这种。上次舌钉与后续体验不错,已经让他开了眼界,连带那根丑橘瓣都看得顺眼了些。
可他都打算睡了。
大晚上的,他实在不想再折腾。
薄烬看到应明澈接二连三发来自荐枕席的照片,冷笑了声:“真不值钱。”
这四个字从薄烬口中说出,元时愿莫名觉得挺好笑。
他低笑了两声,打算不回应明澈,直接装睡。
应明澈:故意不回我?
应明澈:那我直接过来了。
元时愿:别别别,别过来,我打算睡了。
应明澈:睡前真不试试?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平时流得很多,我担心浪费,所以才想全部喝掉。
元时愿:闭嘴吧你。
元时愿面无表情地锁屏手机,酥麻电流感却瞬间席卷指尖,让他险些拿不住手机。
他轻轻咬住曲起的手指,毫不忍耐地发出轻哼。
“喜欢这样?”薄烬的声音贴着元时愿的耳廓,带着沙哑热度。
“嗯、嗯……”元时愿含糊不清道,头轻轻靠在薄烬肩头,“继续。”
薄烬没给元时愿喘息的机会,他低头含住元时愿微分的唇,粗舌在狭窄口腔里横冲直撞。同时,并起的中指与食指在看不见的地方,也几乎化作残影。
连药膏融化的水声都变得清晰响亮。
“唔——”元时愿被亲得眼神稍一涣散,定格在某一位置,便彻底没了动静。
药膏已尽数融化,薄烬抽出手时,指身被泡得水光淋漓。他低头舔走元时愿眼尾的泪水,轻轻拍着元时愿后背,像在安抚。
“喜欢?”
“嗯?嗯……喜欢。”元时愿漫不经心地应着,声音还带着未散颤音,“很舒服。”
薄烬:“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元时愿笑着推开薄烬的脸:“那不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