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怎么这么不小心。闻祀的声音低哑温和,手臂扶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顺势托起他的膝弯,轻松地将他横抱了起来,稳稳地放在了身后的床上。
闻祀?时郁蹙眉看向眼前的人。
不太一样。
比起之前吻他的恶犬,现在的小狗温和恭顺许多。
还是一只纯良的小狗。
梦兽设定的梦境里,此刻他还是血族公爵,而闻祀则是他的血仆。
那他岂不是可以好好地玩一玩小狗?
时郁的眼前一亮。
然而,只是消退片刻的燥热很快又席卷了全身,时郁坐在床边,后背的冷汗却已经渗透了轻薄的衣料。他的手指攥着身下的床铺,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
闻祀没有走,而是站在他的面前。
我
听兰隐管家说,血族成年期有个更隐晦的说法是发q期。闻祀的声音很小,像是故意压制的,但也清晰地落入了时郁的耳中,殿下之前的食欲不振就是前兆,现在应该算是真正的到时候了。
闻祀他在说什么,这也是梦兽设计的吗,还是当年有迹可循的回忆。
主人,我的血可以缓解你的难受。闻祀朝他凑近,低垂的眼眸倏地直直望向他,掩盖住眼底的兴奋,他仿佛只是主人衷心的血仆,再给主人提建议,要不要咬我?
说话间,他已经自觉地解开了领口的两颗纽扣。
古堡里有统一的男仆服饰,他并没有给闻祀什么特殊的待遇,他的穿着和普通的男仆是一样的。但这身衣服穿在闻祀的身上,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这个年纪的男孩身量都长得很快,比起献祭仪式那天的瘦弱,几个月过去了竟然不知不觉地拔高了一大截,衣服下的肌理隐约透露出来,有股欲拒还应的青涩意味。
闻祀冷白如玉的脖颈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更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时郁不可置信地抬眸,浅粉色的瞳仁骤然一缩。
原先的片刻舒适是在闻祀抱了他之后,清凉的感受替代了燥热。但现在,闻祀将脆弱的脖颈放在他炙手可得的位置。
虽然很想稳住身体的反应,但本能不可控制地将视线放在了闻祀侧边的脖颈上,他的肤色冷白,薄薄的皮肤下是淡青色的筋,底下流淌的是他想要的血液。
时郁的手指紧紧攥住,两颗虎牙不自觉地妄图遵循本能长出,浅粉的眼眸更加深沉。
你在引诱我?
闻祀没有慌乱,而是认真地说:不敢,我只是想让主人舒服一些。
我不用主人初拥我,只要主人能吸一点我的血,缓解现在的不适就好了。
时郁轻声笑了下,他语气清冷地命令道:跪下。
闻祀本来站在他面前,听到后没有抗拒,顺从地跪了下来靠在他的腿边。
此刻的距离闻祀处于下方,他需要仰视着时郁。
浑身像是被数不清的蚂蚁啃食着,难以言喻的难受,但时郁强撑着清醒,他想起之前入梦看到的情形,存心逗弄闻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