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更想骂的是坏狗色-狗。
嗯
闻祀的舌-头发挥了时郁从未想到的作用,有节奏的舔过去,灵活炙热,烫的他温度上升,眼尾洇出泪珠。
时郁忍不住哼了声,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下,脑海里一片空白:不可以。
他不自觉地冒出眼泪,视线片刻模糊,眼睑盛不住,水珠掉出来几滴,上好的剔透珍珠般往下慢慢滑过。
但很快,泪珠又被舔-掉了。
时郁本能瞪他,声音还带着黏糊糊的哑,脏!
他不明白,闻祀怎么可以在做那样的事情之后,还用舌-头帮他处理眼泪。
很不干净,非常不卫生。
时郁恶狠狠地抬起手,用睡袍的袖口擦了擦眼皮和脸颊,擦的皮肤通红,但眼底的水汽,红润饱-满的唇更吸人视线。
怎么连自己都嫌弃?
闻祀眸光晦暗,舔-了下舌-尖,酸涩咸咸的味道蔓延开来,但他细细品味觉得有点香,就像时郁身上那股飘渺清淡的花香。
时郁拍开闻祀的手,很不客气。
他眼神飘过闻祀身后,外边天光大亮,只是屋内被厚重的落地窗帘遮住许多,才显得昏暗。
时郁皱着脸,现在是白天。
嗯,白天怎么了?
闻祀满脸认真地追问,仿佛真的不明白,等待时郁为他解答。时郁声若蚊蝇:白天不可以那样。
谁知闻祀听后,虚心求教:哪样?
时郁:
他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那个词。
见时郁憋的脸都发红,闻祀才不逗他,反倒善解人意起来。他起身拉起落地窗帘,彻底隔绝了窗外的大好天光,室内陷入完全的昏暗。
若是常人肯定是一片黑色,但他们的视力,在黑夜里也很清晰。
这使得时郁完全可以看见闻祀,他的眼神牢牢落在他的身上。
闻祀站到床边,嗓音温和,眼神却沾满谷欠色,主人,现在不是白天了。
这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拉起窗帘遮阳光假扮到了夜晚吗,这是血族幼崽才会玩的生活扮演游戏。
但在现在的氛围里,时郁觉得太不对劲。
闻祀时郁纠结半晌,还是磕磕绊绊道:我不会初拥。
没关系。
时郁抬起眼眸,只看到闻祀回答:我会。
在千年的岁月里,闻祀对初拥在记忆里反复加深。害怕忘记时郁最后留给自己的印象,他用利器划开皮肤,渴求模拟出与被时郁初拥咬住时类似的感觉,却怎么也不能够。
但至少他对初拥的流程熟悉,今日终于得到首肯得以初次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