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祀皱眉,担心问:怎么了?
时郁的嘴巴翕动,没有回答。
身体还是不舒服?闻祀以为时郁的情热期来势汹汹,也许还没有结束。
在闻祀的下一步动作前,时郁抬眼望过来,乌黑的睫毛,粉白的一张脸,只是有些幽怨地盯着闻祀。
此情此景下,如同一只被惹怒的坏脾气小鬼。
小鬼淡淡发布命令:我要换衣服,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闻祀怔愣一瞬,深邃眼瞳定定注视着时郁,目光让时郁被看得有些发毛。
他将衣架支撑的裙子取下,朝着时郁走去。
时郁面前的光亮被高大的阴影覆盖,他缓缓抬头。
闻祀将裙子铺到身后的床上,墨绿色的礼服裙像是一幅舒展开的画卷。
只是目前是静态的。
我出去了。他还弯着腰,时郁慢慢往后坐了一点点。
好。
如果有不会穿的地方可以叫我,我就在门外。
时郁:
不会穿所以呢,喊闻祀进来的意义是教他怎么穿裙子,还是帮他穿。
时郁眼珠子转了圈,敷衍他:哦。
确认闻祀离开了小木屋,时郁开始研究铺在床上的小裙子。
腰后有细细的绑带交缠,起到收紧松开的作用。
时郁将它松了松,开始乖乖地穿衣服。
将沾了灰尘的男士衣服脱下来,时郁最先碰的是裤子。
慢吞吞拨开,新雪一样的好颜色,在明暗光线下格外惹眼。
只是现在这里有几道明显的粉红痕迹。
方才蹙眉赶闻祀走的原因就是这个。
眼睑下渐渐洇出一点红,有点痛,并不是无法忍受。时郁对痛感的耐受力是不显山露水的,但这种隐隐的刺痛感像是灌木丛里长得刺,轻轻在行走间碰一下,再戳一下。
【只是走路多了摩擦导致的疼痛,没有其他求放过qwq】
绵密细碎,延绵不绝,令人心里痒痒的。
他的皮肤很白,又太嫩,这就显得痕迹过于明显。
时郁盯了两秒月退根处的红晕,抿着嘴巴开始穿裙子。
其实和寻常的衣服区别不大,只是稍稍麻烦了一些。
事实证明时郁的判断下的还是为时过早。
当他将裙摆放下,发现身后空荡荡的。原来衣服的设计绑带凭借他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扯紧打出漂亮的结。
时郁默默将能够碰到的绑带扯了扯,裙子的领口总算没有那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