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好好服务的。闻祀听进去了时郁刚才的话,他一字一句地重复说:宝宝,我会有服务意识的。
但很显然,时郁少说了要先征询主人的同意才可以。
闻祀的脑袋里只听进去了要有服务意识。
下一瞬,温热濡湿的唇衔住了时郁的唇瓣。
不像方才的肆无忌惮,而是轻柔但更加深入地一点点侵入时郁的唇,反复地捻摩品尝。
闻祀的动作是时郁措手不及的,他不可置信地抬眼,却对上了闻祀发红的眼尾。对方的眼皮半垂着,认真地描摹着时郁的唇形,如同业火轻飘飘地舔舐过时郁白净的脸,带来一阵滚烫的热意。
对方的动作温柔,但隐隐有想要更加侵入的趋势,时郁急匆匆地想要用舌头抵住,没想到反倒是亲自给了闻祀有机可乘的机会。
闻祀顺势而上,与他纠缠在一起,苦涩的伏特加与清甜的莓桃汁气息相融,营造出腥甜的淡淡铁锈味。
时郁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该咬自己的舌头,还是咬断闻祀的舌头,愤怒和恼火交织。
他本来想咬闻祀的唇角,但他们现在这样,闻祀的唇角破了,血色却是随之弥漫在他的口腔中。
很甜的血液。
时郁琥珀色的眼瞳里弥漫着水汽,沾湿了浓密的眼睫,此刻浅浅的淡粉色倏地从时郁的眼底出现,取代了原本的瞳色,时郁不自觉地愣神了一阵。
接着,他浅粉色的瞳仁锁住了闻祀,不再躲避,而是主动地迎了上去,右手勾住了闻祀的后脖颈,浅浅拽住他的发根,像是锁住一只恶犬的锁链发条,在不经意间给对方一点不听话的教训。
呼吸喷洒在鼻翼间,时郁换不过来气,轻轻地推了下闻祀的胸膛。
闻祀虽然一副不舍的模样,却还是退了开来。
显然是紧紧记住了主人刚才的话,要有服务意识,要乖要听话。
时郁的唇角轻启,不住地喘息着,他的嗓音有些哑,却还是眼尾发红地说:服务意识还包含一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意亲我。
听懂了么?他扯了下闻祀,眼眶泛红地质问他。
我会乖的,主人。闻祀像是真的醉了,眼神没什么焦距,听话乖顺地看着他。
时郁感觉闻祀疯了,但他也像是跟着疯了。
或许是血液,闻祀的血液对他的吸引力实在太大。
时郁大概理解了,为什么自己当年会选择闻祀作为血仆,因为他的血液实在香甜。
刚才只是一点,时郁就感受到了充盈的饱腹感,餍足的红润覆盖了原本苍白的脸色,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色泽,红润润的。
你该睡了。
时郁缓了过来,呼吸正常后,通知闻祀。
话落,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是小狗湿漉漉的、眷念不舍的目光。
夜晚的海风吹拂而过带来丝丝凉意,海浪不再汹涌,变得轻柔而和缓,轻轻地拍打着礁石。
船舶上,大多都回房休息,四周寂静极了。
倏地,细微的声响出现在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