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穿着一身黑衣,手里拿着一卷泛黄的医书坐在屏风后。相摇走了进来,对他说:
“爹,桐邑县的知春有要事求见娘!”
“你该去通知你娘,通知我有什么用呢?”
冬尧乖乖的回了一声:“哦!”转身大步流星的跑去了病房告知毛小玖后,又跑去了厨房不知忙碌着什么。
相柳漫不经心的看着书,见女子进来,微微一愣,表情有点了惊讶,不经意间打量了女子一番,转而他的嘴角上扬绽放出比春日的阳光还温暖的笑容,从而白发变化为黑发,走出了屏风。
知春看着相柳那张脸,难掩震惊的表情。
“相柳?”
她差点就惊呼出相柳的名字,便被一旁得盐肤木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拖着她往回春堂外走。
相柳站在原地摸不清魂路,心中猜想着,这两位如今怎么看到我就像看到了鬼一样躲着呢?
相柳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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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枣这时候从厨房里端着泡好的热茶冲进了堂内,正好和一脸惊慌的盐肤木撞个正着。沏好的热茶随之也被打翻。
那扑洒的热水就这样泼到了冬尧细嫩的手背上又一个踉跄,颠落在一旁的知春怀里。
两人之间互相对视了一眼,那小家伙似乎没觉得痛,心绪停留在知春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之上。
他用大眼睛好奇得打量着知春,然后失望的翘起嘴巴。
“味道挺像娘,不过嘛长的又根本不像娘!”
相柳听到外面的动静,慌张的冲了出来……
相柳看向叫盐肤木的男子。
此时他虽穿着一身青色朴素衣衫,却身姿挺拔,健硕,透露着贵气,光洁白皙的脸庞上五官精致,鼻尖黑色小痣尤为明显。
而盐肤木眼神慌乱,随后关切的查看起冬枣的伤势,然后温文儒雅,彬彬有礼的双手作揖,赔礼不是。
“是在下莽撞,伤了贵公子!还请贵公子原谅!”
只见冬尧轻轻地挥动着自己的小手,脸上带着一抹懂事而又坚强的笑容:
“无碍无碍……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的。”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便从那只小手上传来,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一般,让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站在一旁的相柳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原本如琥珀般迷人的桃花眼此刻充满了愤怒和心疼,直直地盯着他被烫伤的小手,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无碍?什么叫做无碍!你看看,这小手都已经被烫得通红一片,而且还肿起来这么高,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面对相柳的质问,冬尧那张稚嫩的小脸依旧倔强地扬起,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安慰道:“真的没事啦,别担心。只要去拿点烫伤膏抹一下就好了,很快就能恢复如初的。”
说罢,他似乎想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还试图活动一下那只受伤的手,随之而来的剧痛却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相柳却把他的小手放到嘴边,口中呼出一阵冷气,然后气恼的吼着:
“烫伤膏?烫伤膏不要钱呀?虽然我这里是开医馆的,可我这里可不是免费的!你可知那烫伤膏有多贵?”
盐肤木听出了相柳言外之意,摸了摸自己囊中羞涩的钱包,咬紧了后牙槽:
“是在下无心之过,让贵公子遭罪自然该赔!稍等片刻了,我一会儿回来-”
“公子该不会连个钱袋子都未携带,便如此冒失地出门了吧?”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戏谑和探究。
“难道你以为本公子会囊中羞涩到不知这市井繁华之景吗?”
盐肤木其语气中透着一股自信与骄傲。
相柳哈哈一笑,拱手对盐肤木肤木赞道:“公子当真是家有千金?行事作风如此随心所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