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点了?”
西朗故意用唇瓣磨蹭阿森德林敏感的耳后,满意地感受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
“八点十分。”
阿森德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终端屏幕因为手指突然收紧而闪烁。
西朗得寸进尺地舔了舔那个软软的耳垂:
“今天为什么不能陪我吃晚饭?”
他的犬齿轻轻叼住耳垂,舌尖尝到一点咸涩的汗味,
“和谁约了?嗯?”
房间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阿森德林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却没能抵达眼底。
他说:“阁下。”
却没有回答西朗的问题。
西朗猛地收紧环在对方腰间的手臂,鼻尖几乎贴上阿森德林后颈的腺体:
“哼。”
“那你什么时候能陪我吃晚饭?”
西朗不依不饶地追问,指尖在阿森德林腰间的武装带上敲出不安分的节奏。
阿森德林转头时,他看见雄虫的眼睛里闪着罕见的执拗,平日里总是玩世不恭的眉眼此刻竟透出几分委屈——像只被主人爽约的大型狼犬。
就算明明不占理,西朗总是有办法表现的很占理。
这是一个极其任性的雄虫,不过,西朗确实是有资本任性的。
他年轻、俊美,和绝大多数雄虫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仅如此,西朗还极其风流,想必有大把大把的雌虫愿意陪这个雄虫吃晚饭。
阿森德林心想。
虽然这个要求其实挺莫名其妙的,但是阿森德林还是思考了一下。
“明天。”
上将最终妥协般地叹了口气,“明天晚餐。”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就去您说的那家不错的餐厅。”
西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得寸进尺地拽着阿森德林的领带把人拉近,在对方蹙眉时飞快偷了个吻:
“说好了!”
那天晚上,热汗淋漓之后,西朗终于心满意足地抱着阿森德林睡觉了。
抱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