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品味着这句话,没有理会瑶琴那些冷意抵触。
他眯起眼睛,看着背对着他的瑶琴,问到
“我知瑶琴一向不喜江湖之事,对我厌恶也可理解,但为何费要断掉和青青的关系?那丫头对可是如姐姐一般看的。
她是真把当成亲人的。
除非沈某眼睛瞎了,看不出和她之间也是姐妹有情。
又为何非要如此?
还有那圣火教之事,他们是冲着来的,瑶琴,得与我说清楚这些!”
“我怕了,行不行?”
瑶琴的语气多了几分冷漠,她说
“青青身世隐秘,我之前存了护她之心。
但那苏州大战,毁掉了我这琴台,我从两广归来,便心生畏惧,不想再因她为我引来更多祸事。
我和们不同,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良家女子。
要是再惹祸端,我又该如何抵抗?
快些带着青青走吧,沈秋。
我们今后不要再见面了。
至于圣火教之事,那是我的事情,们也别参与了,免得白白丢了性命。”
沈秋脸色古怪。
这瑶琴的演技也太差了吧,不是说女人都是天生演员吗?
那抖动的肩膀,莫不是
哭了?
来之前,他还疑虑瑶琴是不是真如青青所说,被人胁迫。
现在看来,青青丫头应该是猜对了。
她不见青青,并非是瑶琴心想如此,大概是真有难言之隐。
“当真如此?”
沈秋走到窗户边,他回头问到
“既然如此,沈某便再问最后一次,瑶琴,是真要与青青恩断义绝?
若真是这样想的,我便不再纠缠。
这就带着青青去洛阳,以后再不回苏州,也算是圆了安静生活的愿望,可好?”
瑶琴那边,听到沈秋这话,便是心如刀割一般。
青青对她有情,她对青青又怎能无情?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这琴台里,当属青青和她心意相通,就这么放弃自家妹妹,以后再不相见,对瑶琴而言,也是剜心之痛。
但联想到几月前,那范家守护对她说的话,心中悲苦,这天地之大,以后也只有她一人苦熬了。
她最终咬了咬嘴唇,强忍着心中痛苦,为青青和沈秋安着想,便狠下心肠,说
“是!”
这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她说
“便恩断义绝就是们,再别来纠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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