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noah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
“姐姐,你亲亲我好不好……”
真醉了吗?noah不知道。
索性由着醉意去黏她,缠着要吻要抱,半点没掩饰。
酒气,醉意,从未有过的欲望交错在一起。
这场恶作剧在大脑分泌出的多巴胺,是以往千百倍。
等一切结束,noah拿起手机,拍下那只戴着自己表的手,十指相扣,拍了张照片发到ig。
亲密的照片,配上暧昧不清的文字。
noah喜欢这种拥有秘密的感觉。
再藏住它、藏住自己、藏在家里长辈看不见的地方、藏在陌生城市的夜色、藏在没人能真懂的照片里。
……
而他拍的照片,确实惹了很多人不快。
就比如说现在。
刚罚跪完的鹫尾氏小公子被仆从搀扶着回来,躺在廊下蒲团上,仰头赏星,嘴里哼着歌,noah手里把玩从两人温存过的客舍找出来的破碎衣带,缠在青白皮肉上,绕成解不开的结。
程执来的时候,夜色正浓,院门没声儿地开,人还没进院noah就听见那点带了点躁的步子——程执这人,一生起气来就没耐心。
就两个月不见。
一进门,程执连寒暄都省了,他开口便是:“人在哪?”
noah数着星装傻,“这么晚,程哥怎么来了。”
前几天到京都不来,今天倒来了。
程执没空理会他的虚情假意,“我再问你一遍,人在哪?”
……
夜色里,noah看见男人下颌那道硬线绷得死紧,眉心那点儿躁意怎么都压不住。
唔,他……好像真的很在意榆暮。
鹫尾氏的小公子这么想道。
“什么人啊?程哥你说什么呢?”
noah嘴角噙着笑,装得再无辜不过。
程执看了他一眼,没有笑。
作为朋友,他们第一次,隔着礼貌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