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罪臣死谏,左相害我
话音刚落,他的头颅就被生生砍断。
方才那话,在场众人都听到了。
百姓们面面相觑,都不敢多言。
左相是何等大的官啊。
他们再无知,也知道惹不起。
这话最好是左耳进右耳出,免得招致祸患。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平民百姓能当做没听到,上位者却不能。
杨怀山当天就求见圣上,为了自证清白,他甚至主动请旨愿接受监察院的调查。
他在说话时,慕珏铮一直自顾自批阅奏折,看起来毫不关心此事。
等杨怀山说完了,他只是抬起那犀利的眸子,不冷不热地指责。
左相,你以为监察院很闲吗?
一个死刑犯所说的话,又有几个人会信?
既然左相是清白的,就无需多做什么,以你的地位,谁敢说三道四。
即便有,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
左相胸襟宽广,定不会在意那些谣言的,对吗?
慕珏铮年纪尚轻,却很稳重。
他那张脸,几乎没什么表情变化,让人捉摸不透。
杨怀山本以为少帝容易拿捏。
不成想,慕珏铮比慕竟泫更加睿智,甚至能够独当一面。
皇上所言有理,臣惭愧。杨怀山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
慕珏铮神情淡漠。
若是无事,就退下吧。
是,皇上。
杨怀山走后,慕珏铮也放下了笔。
小全子。他眉眼锐凛。
奴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