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梦见好吃的,根本就是辛教授在门外偷吃的味!他半夜从窗户摸进我寝室,早上还被我在窗台上人赃俱获。”小鸟悲愤,“谁家好人会半夜翻别人家窗台啊!他当自己是罗密欧吗?”
郁和光:“咳……”
他忽然握拳抵唇,差点被呛了下。
#文学太好也不是好事##世界是个巨大的罗密欧#
郁和光:一觉醒来,罗密欧环绕着忧愁的我……
“辛鸢不是偷,辛鸢只是平等给每一颗找到家。况且。”
郁和光垂地长袍动了动,一块糖纸忽然被扔了出来。辛鸢鼓了鼓两腮,耷拉着眼睛气闷,“不好吃。”
谢枝雀:“?!”
他不可置信看着郁和光,清澈的大眼睛里全是受伤:“郁哥,你包庇辛教授。”他摇摇欲坠看起来快碎了,“我不是你最喜欢的小鸟了吗?”
郁和光:“…………”
等晏止戈耽搁了一下再回来,第一眼就先被挺得笔直的两只猫耳捕获。
然后是面无表情但透着生无可恋的郁和光。
以及他疯狂抖动的外袍,和脚边剑拔弩张爪翅张狂的两只鸟。
#老师,你好香……就是你偷吃了我零食!#
谢枝雀大战辛鸢。
郁和光终于忍无可忍,一手一个啪啪按住两边脑壳强制分开,辛鸢不服梗脖子,谢枝雀仰头眼泪汪汪,但都打不动冷酷无情的首席心。
他狰狞一笑:“听说埃及博物馆少倆鸟标本,你们要是闲得有时间在我这打架,要不要我给你们介绍份新工作啊?”
世界安静了。
郁和光总算能长长松了口气。
他头疼的看着蹲在袍子里的辛鸢,忽然亲身体验到了秦校长的厉害程度——校长竟然能制得住辛鸢?还这么多年??
“真是活泼啊,孩子们。”
校长室花窗后,秦疾安轻笑感叹:“决议厅总是问我,你有把握成功吗,有希望实现吗,可能吗?可是看看这些孩子们。”
他笑眯眯背手侧身,粗辫荡在腰间,迎着阳光的半边脸柔和灿烂:“有这些孩子们在,怎么会没有希望?决议厅不知道他们有多优秀,常令我自惭形秽。”
六一维校长摩帝马端坐高背椅,端着茶杯像中世纪油画里的威严贵族。
他冷呵一声,微不可察翻了下白眼:“幸好决议厅还有不相信你的聪明人,否则决议厅干脆改名秦王厅算了。”
“是的,就像我年年期待六一维战胜溯游大学那样。”
“……你在阴阳怪气我吧?肯定是对吧?”
直到教授恭敬来请,摩帝马快要甩飞了外袍大跨步艰难追上秦疾安,都没得到个准确答案。
他看着那张笑眯眯人畜无害的脸,磨着后槽牙简直想打破那副笑脸。但不行,想到他家的小暴君又打不过……
摩帝马恍然大悟,他就说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呢。“你家小教授呢?”
他狐疑看了几眼都没看见熟悉的少年身影,“我就说今天怎么喝到甜茶了,原来是没人偷糖。偷糖贼今天转性子了?”
秦疾安对此不敢苟同:“比起让他戒糖,杀了他更容易些。”
可爱小贼没来偷糖,那一定是有更多糖诱惑他。
路过校园时的吵闹声引起几位校长注意,他们顺声源去看,就发现——
辛鸢跑,谢枝雀追,中间的郁和光绕圈圈。
#新型永动机##百公里耗费一只郁和光#
郁和光两眼空洞歪头,连头顶猫耳都炸毛得乱七八糟,看上去生无可恋。
秦疾安险些笑出声,连忙掩唇轻咳。
摩帝马嘴角抽搐:“还真让你说准了。”
感情不是良心发现,是嫌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