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狮子小开口。
霍矜年原本还装着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半坐半靠在身后的办公桌上,闻言忍不住偏过了头闷笑出声。
“沈总,威胁人不是这么威胁的,一般是说让你在公司混不下去,甚至直接在行业内封杀。”
沈佑凶恶的表情有点维持不住了,“这么坏?”
霍矜年将脸转回来,长睫微垂,狭长上挑的眼尾浅淡笑意未散,调侃道:“我们资本家就是这么坏,怎么,沈总怕了?”
——被潜规则的人教潜规则的人怎么潜规则自己。
倒反天罡!真是倒反天罡!
被这么一嘲笑,沈佑也扮演不下去了,直接将人拦腰抱住,脸埋在那胸腹处好一阵乱蹭。
好半晌他才蹭够了,保持着这个姿势仰头问道。
“霍先生,还痛吗?”
他指尖探进男人的衬衫下摆,触碰到温热柔韧的皮肤,又得寸进尺地将整只手塞进去,沿着脊骨一路往上摩挲。
马鞭的威力很大,就算是轻轻抽一鞭下去,也会很快浮现出明显的红痕。
用指腹轻轻摩挲,就会发现那片皮肤已经发起烫来,肿起的地方微微汗湿。
等结束的时候,身下的人已经狼狈不堪,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不泛着潮|红的地方。
不过伸手仔细地摸一摸,就会发现没有破皮,也没有出血,只有热气腾腾的汗水,和不知名的腥|甜|粘|液。
无论如何,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想要用暴力破坏什么太简单了,而想要好好控制力量去保护些什么,才是最难的。
“……如果我说痛,你要怎么办?”
霍矜年微垂了眼,捏住这人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看进这双眸光流转的眼睛里,轻声道。
如果他说他也许永远都戒不掉这种疼痛,这人又该怎么办?
性和暴力都一样,疼痛和快|感也都一样,不过是追求极致的感官刺激的手段。
一次次的濒临极限会不断拉高身体和意识的阈值,人是永远无法满足的,所以只能继续寻求更极致的体验。
那种感觉会上瘾,难以戒除,无药可医……无法用拥抱、鲜花或是亲吻轻易替代。
沈佑歪了下头看他,突然笑起来,起身在男人耳朵边吹了一下,“吹一吹,痛痛飞走。”
霍矜年指尖一颤,这才回过神来,嗤笑着歇了那点危险的念头。
他在想什么以后什么永远,一纸交易在前,他们最多只剩下九个月的相处时间,等合约结束便一拍两散分道扬镳。
等合约结束,便一拍两散,分道扬镳……吗?
“?”
沈佑察觉到他的视线,疑惑地问他在看什么,又凑近了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这人的脸颊。
霍矜年只道:“没什么。”
他揽住了那段颈脖,用力拉着人一起倒在办公桌上,冷淡眉眼染上了些纵容而疯狂的神色。
“要不要在这里做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也是当了一下老板[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