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想成就大业,那这女皇的情况,自然是越严重越好。
总归是无论如何都查不到他们身上。
“陛下身体欠安,我去侍疾也是应该,既然陛下不来,那我,也就只能主动出击了。”
芷月适时候出声,“奴才也觉得应该把握机会,如若借此机会在陛下面前落个好印象,便是距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慕容嫣然微微点头,“拿纸笔来。”
如今身在宫里行动格外受限,她跟段衍也就只能通过飞鸽传书联络。
好长一段时间不见,慕容嫣然是寂寞得很,给段衍的书信里的言语无一不透露出想念,看得他是心里一阵躁动。
那女皇居然还真晾了慕容嫣然好些天,若不是她那头疼病愈发严重,他差点都要以为她想搞什么把戏。
不过,如今这情况,想来那女皇也已是分身乏术,所以,既然慕容嫣然想念他,他偷偷进宫去,也未尝不可。
段衍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了。
于是,两人在平乐苑,以为能瞒过所有人悄咪咪偷情。
屋顶上,江栀月听着那不可描述的声音,一张脸不自觉地红到了耳根子去。
女皇陛下居然带她……来听这种墙角!
而且,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情景,女皇陛下居然……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是她太单纯了吗?
黑夜中,言溪瞥到江栀月那懵懂又带着亮光的眸子,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极有深意的笑容。
江栀月:“……”
为什么陛下要对着她这样笑?
“咳……”最终,言溪还是别过了脸。
好吧,带着小姑娘干坏事,好像不太好。
屋内,那销魂的叫声还在继续,江栀月听着听着就捂上了耳朵,言溪则整整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今晚不过是无聊才带着美人儿出来长长见识,没想到自己先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