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夏。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梅府家宴车库的停车记录里会有你的车牌?”
“你以为把监控销毁了,就能抹去所有痕迹?”
顾知夏听到“车库记录”四个字,心头猛地一沉——
该死!
她明明处理掉了所有监控,怎么偏偏忘了清除停车系统的记录?
“哥哥,我只是去梅府家宴吃个饭而已!”
“你现在根本就是戴着有色眼镜看我。既然你认定是我做的,那就算是我好了!”
她不能再这样被动地应对下去。
顾淮野的敏锐她再清楚不过,若是继续纠缠,自己绝对占不到便宜。
倒不如以退为进,用无理取闹来打断这场危险的审问。
顾淮野轻嗤一声:
“这次把视频捅到时书仪父亲那里,是不是又是你让周阮做的?”
“我没有!不是我!”
顾知夏带着哭腔嘶吼:
“哥哥,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即便是她做的又如何?
哥哥凭什么不站在她这边?
他为什么要这么质问她?!!
他们不是从小到大都是最亲近的人吗?
第一次做这种事时她确实缺乏经验,亲自出面指使了周阮。
但这一次,她学聪明了。
周阮根本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就算哥哥去质问周阮,也查不到她头上。
顾淮野眸中寒意森然,仿佛暴风雨前的阴云:
“好,你现在做事倒是越来越周全了,连狡辩都天衣无缝。”
他话锋陡然一转:
“那傅时衍知不知道——你用他的手机,把时书仪拉黑了?”
顾知夏整个人如遭雷击,连指尖都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听筒里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
长久的沉默如同最残忍的告白,让顾淮野心中的猜测彻底落到了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