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察觉到房门打开的声响。
“回来啦。”楚娴咕哝一声,背过身继续酣睡。
那鲁班锁及其精巧,除了陈清彦,村里不可能有人知道如何开锁。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陈清彦躺在她身侧。
忽而察觉到衣襟盘扣被扯开,楚娴吓得睁开眼,绷紧身子不敢乱动。
还有不到一个月,她与陈清彦即将完婚,二人夜夜同床共枕,他能忍到如今,已是君子。
迟早都要有肌肤之亲,早一日晚一日,并无区别。
想通之后,楚娴不再抗拒,由着他宽衣解带。
炙热的吻倏地压下,她竟觉莫名熟悉,不敢再细想,她知道自己此刻卑劣的将鱼水之欢带入谁。
暗夜里,狎昵的感官愈发清晰,脑海中不受控制,全是与那人缠绵之时的破碎画面。
还真是无可救药,她唾弃自己,与陈清彦亲昵之时,却还在幻想与别的男子云雨的画面。
她愣怔许久,闭上眼鼓足勇气抱紧陈清彦。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主动投怀送抱,浑身一僵,绵密炙吻不断落下,他的吻不曾间断,一点点吻遍她的全身。
楚娴全程不敢睁眼,脑海里浮现的面容逐渐清晰,对陈清彦愈发愧疚。
楚娴心如刀割,都结束了,她与那人之间的纠葛,终于结束。
她的余生闯进另外一个男人,她与那人,此刻开始,终将两两相忘,彼此幸福。
容不得她再走神,在他不曾停歇的攻伐下,初时的羞涩与慌张渐渐抛诸脑后。
情浓之时,那个藏在心底禁忌的名字险些脱口而出。
紧要关头,她咬
紧牙关,将那人的名字,改成拗口的夫君。
忽而肩上传来剧痛,耳畔传来熟悉的低呼。
楚娴如遭雷击,恐惧睁大眼睛。
“你”她哆哆嗦嗦伸手抚摸那人的脸,瞬时肝胆俱裂。
“你你快出去”她吓得惊呼,拼命推开那人桎梏。
“呵,怎么?方才与你欢好之人是爷,你很失望吧?”
耳畔传来凉薄低沉的声音,沙哑的欲色尚未褪去。
“你放开我!雍亲王,求您放过我可好?就当我死了就当我死了”
破碎的吟哦求饶声从屋内断续传出,春嬷嬷怀里抱着熟睡的小阿哥,忐忑看向屋内。
一整晚清醒与昏沉交织往复。
她浑身疼得说不出话来,掩面啜泣。
那人一整晚几乎一言不发,除了咬着她的肩闷哼两声,再不肯多言。
直到清晨薄暮,她被那人扛在肩上,垃圾似的丢就浴桶里搓洗。
即便在浴桶内,他也不肯放过她。
楚娴浑身湿漉漉,被那人丢回床榻上。
她瑟瑟发抖抓过薄被,被他一把扯开,那人青天白日就开始折腾,甚至用的都是从前在闺房之乐时,她不喜欢的羞耻法子。
直到午膳后,楚娴疼得放声痛哭,那人才草草了事,起身披衣离去。
春嬷嬷入内之时,屋内欢爱气息浓烈,床榻上满是污浊。
福晋浑身不着寸缕,艳尸般躺在床榻上,身上满是不堪痕迹,甚至连脸上和发丝都沾满污浊痕迹。
春嬷嬷心疼落泪,伺候福晋擦洗身子,沐浴更衣。
楚娴疼得浑身发抖,尤其是那,不用看都知道被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