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淼淼被捂着嘴,悄悄竖起耳朵,不知怎么,突然想到未成婚之间,嘬嘬送她的果子。
对她有很强大的吸引力,吃完之后还睡了嘬嘬。
难不成……
胡淼淼眼底闪过一抹复杂,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嘬嘬为她付出那么多。
那可是狐族,他一匹狼孤身进入狐族,本事再高被狐族发现在劫难逃。
大坏狼,为什么对狐那么好,让她知道他身份之后都放不下良心离开。
胡淼淼吸了吸鼻子,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好像要哭了。
在逃跑的过程中,白青羽不经意回头看她一眼,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呼吸一窒,暗道这狐果然手段了得。
都这个时候了还装可怜呢。
白青羽正要收回视线,突然脑海中出现一道传音。
“救救,帮帮狐吧。”
她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有一次她路过,听见那只狗说:“狐狸好嚣张啊,好想一屁股坐死。”
胡淼淼:“???”
可恶,狐狸的婚礼,她嚣张嚣张有问题吗?
胡淼淼还有更嚣张的,为了报复那只狗,她先下手为强,从树上跳下去,一屁股坐在狼的脑袋上,势必要先坐死他。
过后,这件事不知怎么传到了君泽琛的耳朵里,狐狸被君泽琛薅过去耳提命面。
说外面的野狗脏得很,不要乱坐,如果非要坐的话,就坐他身上。
胡淼淼觉得他有些无理取闹,毕竟他又不是狗,而且他也不会大胆的想一屁股坐死狐狸。
君泽琛一眼便看出她不服气,拍了拍她的狐臀,口不择言,“再乱坐,给你打肿。”
给胡淼淼气成河豚,好几天没理他,连人形都不亲他了。
君泽琛痛失心上人的每日一吻,还在苦中绣狼。
终于在十月初,将嫁衣上的狼不狼狗不狗的东西绣好。
他又抓紧去绣自己的新郎服,因为太着急手上还被戳了几个针眼。
胡淼淼白日里跟着狼族去布置婚礼现场,晚上看见他的手指,到底还是有些心疼的。
拿着上次药膏给男人上药,时不时凑过去吹两口气。
狐狸灯照耀着洞内的一切,她的脸颊就像是暖玉,垂落的睫毛会随着吹气一抖一抖。
君泽琛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碰碰。
她犹如惊弓之鸟,抬眸看他,“你干什么?”
君泽琛坦然收手。
“就碰碰怎么了?”
胡淼淼埋怨:“我还以为你要戳瞎我的眼睛。”
君泽琛的手指被女人捏在手里,让他别乱动。
他这才老实下来。
没一会,他又用指腹勾了勾胡淼淼的手心,胡淼淼怕痒,刷地一下撤回去,恼怒:“你今天的手怎么那么欠。”
指腹的柔软消失,君泽琛垂眸思索:“有吗?”
胡淼淼:“你自己数,今天摸我多少下?吃饭的时候摸嘴,说我嘴角有饭粒,我让你拿出证据你又拿不出来,我好端端坐着什么都不干你都要过来捏我两下,这就算了,正午的时候我睡觉,你过来捏我鼻子,说马上就要成婚我怎么睡得着。”
胡淼淼眉头直竖,“你不会在紧张吧。”
君泽琛被数落一通,冷着脸道:“不可能。”
他可是狼王,怎么可能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