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把?裤子脱了特别不好,很羞,很丢脸,又恶心。
还特别疼。
“疼就对了。”林培忠声音犹如恶鬼般响起,回应他,“你?要记住这种疼。”
比起他受到的屈辱,他不觉得林笙承受的这些有什么。
今天的起步是三块,以后还会涨。
他要把?这八年花出去的钱,全?部收回来?。
这只是第一步。
他不可?能?让吴勇才把?林笙认回去。
同时,他还诅咒吴勇才这辈子生不出儿子。
光想想,就大快人心。
他可?不会为了一个荡妇跟吴勇才拼命,这种两败俱伤的事情,是蠢货才会做的。
他觉得自己的办法完美极了。
秦芳往后不能?再趾高气昂,只需要把?她当成生儿子的工具就行。
林柔,在家当个苦力干干活,还有利用价值。
至于林笙,就努力把?这几年的钱挣上来?,即便到时候身?份被拆穿。
他跟吴勇才,也无法再认亲。
如果吴勇才这辈子真的生不出孩子,等时机成熟,他可?以大方地把?真相?公?之于众。
那时,吴勇才脸上的表情,一定无比精彩。
这么想着,他竟觉得通体舒畅。
近乎扭曲的报复爽感,提前来?临。
不伤心了。
他现在一点也不伤心了。
只需要静静等待他亲生儿子的降生。
眼前的这个野种,不必再付出任何感情。
他完全?抛却了为人夫、为人父的身?份,彻底露出本性。
以自我为中心,所有的人都要有利于他。
而?他,只管把?其他人当成工具即可?。
所有的一切,皆为自己。
这么想,他觉得浑身?都轻松了。
林笙哭着站起身?,两条腿都是抖的。
“我要回家,我要找姐姐……”
“你?要是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林培忠打断他的话,看?着他,故意威胁道:“我就让你?姐姐来?代替你?。”
哭声霎那间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