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院里吆五喝六?
相比周婶来说,朱婶倒好的多,既没跟周婶似的继续怼阎埠贵,也没掉头离开,只是静静的看着阎埠贵,微笑努嘴示意阎埠贵别犹豫了,抓紧去中院瞧瞧。
正当阎埠贵纠结去不去时,阎解成凑到他耳旁小声提醒道:
“爸,咱们院里去年就有住户不贴春联了,今年搞不好贴的更少,他们不买就不买呗!不值当的为了几毛钱去得罪秦淮如。”
“你这孩子,是春联的事吗?”
阎埠贵双目一瞪,低声呵斥道:
“身为曾经的管事大爷,为了院里邻居们的安危,我有义务也有责任去调查清楚。”
说罢,又转头看向朱婶儿,和颜悦色道:
“他婶儿,要不你一起跟我去瞧瞧?”
“不了,不了。”
朱婶乐呵道:
“我一妇道人家就不去凑热闹了,有你阎老师一个人就够了。”
不凑热闹?
不凑热闹,你瞎嚷嚷什么?
阎埠贵心里憋着气,侧目狠狠瞪了眼阎解成后,心里发着牢骚,不情不愿的走向了中院。
都怪阎解成。
丫但凡刚才声音小点儿,或者别张嘴,都不至于把他老子逼到这份上。
当着朱婶这大嘴巴的面儿,说这种话,那是在给她递把柄。
一旦今儿怂了,回头她们那帮老娘们一扎堆,指不定会被败坏成什么样儿。
别说还想今年年底卖春联。
阎埠贵敢肯定,以后年年都卖不了。
想明白后,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中院看看情况。
至于看完之后。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反正先把前院那几个喜欢说闲话、爱凑热闹的老娘们糊弄过去再说。
“吆,老易今儿没出门啊?”
走出穿堂,踏进中院,原本愁眉苦脸的阎埠贵,脸上瞬间挂上了笑。
无他。
此时中院里有俩闲人正站傻柱家门口的台阶下聊天。
正是易中海和傻柱。
“老了,懒得出去瞎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