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撇嘴。易中海这老东西就是喜欢在人前装作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这时候指不定在心里怎么说他没良心呢。可他又好到哪儿去了?!这不还是火没烧到他们家去,所以才能站在一边说风凉话嘛!也不想想看,四家人的赔偿,要真让他一个人出,他怎么可能赔得起?不管怎么样,阎埠贵也没指望一大爷,二大爷会帮他态度,总之这两个人愿意帮他稳住,那几个受害者家属就算仁至义尽。“那我就先在这谢过两位老哥哥,记得帮我跟人好好商量。等这事儿过去了,一定请你们来家里好好喝一顿。”这么想着,他也没客气,随口客套了两句,索性扭头又回了医院。那两个在医院住着的家属他都见过了,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这种人最好对付,他还真不怎么担心。易中海和阎埠贵说的认真,全然没注意到他们身后不远处站着的叶朗。叶朗也纳闷了。怎么今天就这么倒霉,走到哪都能遇到阎埠贵?他买个菜回来能碰上,去王老头家搬个书也能遇上?王老头安安静静的听完,忍不住皱了眉。“人还在医院里躺着没醒,三大爷就去要家属掏钱赔偿。这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更何况,在医院住一天可不便宜,据他所知,那几户人家都不算什么有钱人,阎家是里面家庭条件最好的了。叶朗毫不意外阎埠贵会这么做。阎埠贵这老头一辈子都喜欢算计,否则的话,以后也不会被儿女给算计的养老钱都没了。就他这种性格,会自己单独承担才怪!“哎……”叶朗不说话,王老头大概也知道什么意思。这事儿,他们外人毕竟也不好评论,出了人命,人家要多少钱都是应该的,可还活着的几个人也是受害者……这就是所谓的进退两难,想必现在易中海他们同样头疼。叶朗道:“走吧。”今天就是去王老头家拿一下他珍藏的医术,看看有没有他没有涉猎过的内容刚好全都记在脑子里,叶朗没想过插手其他事。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越是不想惹麻烦的时候,就越会有麻烦自己找上门来。叶朗和王大夫一直等到易中海阎埠贵都走了才出来,刚走了两步,突然又听见了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不知道哪对野鸳鸯在这种混乱的时候找刺激,而且就和他们一墙之隔!这也太刺激了吧!这声音……王老头一整个尴尬住。他看了一眼叶朗,见叶朗好像没什么反应,不由得在心里暗笑,这一小子看着还年轻,应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叶朗不知道?他可太知道了啊!现代人谁没偷偷摸摸上过几个小网站,这种声音完全不能让他面红耳赤好吗?叶朗甚至可以面不改色,就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不过很显然,他俩一个装淡定,一个真淡定,隔壁那俩却是诚心不想让听众淡定了。人家办事,他们这会儿要是走的话肯定会有动静,不知道会不会惊动隔壁的人,但是负责在这儿一直听着又尴尬。就这么纠结了一会儿,突然,隔壁那俩居然还说话了!“大茂……你下回啥时候来啊?”“行了,别在这儿浪了你,以后一定多来!”听这声音,居然是秦淮茹和许大茂!王大夫更尴尬了!秦淮茹是他们四合院的寡妇,要是和其他男人处出感情也没什么,毕竟现在寡妇再嫁的事儿也多的很。可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男人他是许大茂啊!王大夫压低了声音:“怎么是许大茂,难道不应该是……”是后院那个二愣子吗?!王大夫一脸的问号。叶朗轻咳一声:“这就是他们的私事了。”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秦淮茹懂得看人下菜碟,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要用什么手段来对付。何雨柱那种傻子,天生就不会讨女人欢心,而且还是个典型的舔狗!但凡给点甜头耍点暧昧就能让傻柱死心塌地,秦淮茹干嘛非得牺牲这么多?许大茂内容要是不给他点真切的甜头尝尝,怎么可能从他口袋里抠出点东西?王大夫眉头紧皱。就算不是何雨柱,也好过许大茂啊!许大茂可是有老婆的!就算娄晓娥再也不能生,只要有她爹在,许大茂就不可能和娄晓娥离婚。这秦淮茹……这不就是在搞破鞋吗!王老头的三观好像碎了似的,叶朗同情似的看了一眼。这老头以前八成是醉心于医术,完全不知道四合院这些私底下的脏事。这一来就直接让他撞上一出现场,可不得三观尽毁?!另一面。许大茂爽过了之后就走了,留下了十斤大米和两张粮票。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只是毛毛雨,压根儿就是从指头缝里漏出来的,根本称不上什么多的。可对秦淮茹来说,却是救一家子命的宝贵粮食!秦淮茹和许大茂打情骂俏也有两三年的时间了,贾东旭在世时,最多就是让他占点便宜,也没发展到再进一步。可贾东旭去了,家里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秦淮茹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办法?秦淮茹拉了拉衣服,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身上的衣服没什么痕迹之后这才回了家。只是就算她身上衣服看不出来什么,眼角眉梢却依旧带着几分春情。贾张氏可是过来人,而且一天到晚就想着要怎么防儿媳妇给她已经过世的儿子戴绿帽子,哪还能看不出来一点蛛丝马迹?她当场就直接拉下了脸:“不要脸的狐狸精!”秦淮茹动作一顿。“今天妈不吃饭了是吧?”她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霎时间堵的贾张氏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怎么可能不吃?他们家这几天就只能喝压根看不见多少米粒的白粥吃野菜过日子了!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能听见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如今看见秦淮茹手上这一袋大米,贾张氏眼睛都快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