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意爬上床,愤怒的一脚踹在他的腿上。
“厉少席,你绑架我在先,要废我的腿在后,最终又强行把名字刻在我的手上,我不过是将你对我做过的事,一一还给你,怎么这就破防了?”
“说起狠毒和阴戾,谁比得过你,你才是我到目前为止,见过最疯批的男人,发起疯来,比精神病院的还可怕。”
她又踹了男人一脚。
还不解气。
一脚接一脚,恨不得踹死他。
“……”
厉少席跟个木偶一样。
躺在床上由着她打。
疼得脸色苍白。
脖子上缠绕的绳索快让他喘不过气,胸膛的伤口钻心的疼。
他红着目光,看向云栀意,“你还要打多久?”
云栀意安静了。
“你一定舍不得这样打他吧?”他问。
云栀意没回答,也不和他废话了。
一把抓住厉少席。
“有枪吗?”
厉少席坐起身,随后勉强在床边站直身子。
他身体无力,手脚和脖子都被她捆着,缠绕着。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云栀意。
“你想一枪崩了我?”
“少废话!”
云栀意蹲下身,给他铐上一副脚铐,又将他手上的绳索检查了一遍,确认很结实后才说。
“让人送我们出去。”
她将那个破碎的酒瓶,又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厉少席,你现在在我手上,只要我一用力,你就一命呜呼了……给我一把枪,再安排人,把欧宴放了。”
脖子上的冰凉,带来丝丝寒意。
她稍微用了点力。
他的脖子肌肤就溢出了鲜血。
厉少席知道她没开玩笑。
他睨了一眼大床对面的黑色保险柜。
“枪在保险柜里,有三发子弹。”
“密码,99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