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写小说嘛要参考感受嘛所以我就在后面抱住她,揉一揉亲一亲什么的,然后用手。唔。你懂的,就你刚才对我做的。”
罗德愕然起身,难以置信地下面的女孩。
莎伦脸色窘迫,双手用力将他再次抱了过来。
“我就给她感受一下而已!
她一直在求我也没办法呀!”
“这是出轨,莎伦。”
“除此之外没有做过别的了!
我只是见她怪可怜的,这是教导。”
其实还有一点她没说出口。
自家小姐妹兴奋上头的时候下意识喊出了某个护林官的名字。
该死我早该猜到的
说着。
她语气轻柔起来。
牙口松开手掌,吻了吻罗德的脸蛋,颤抖地说:
“你要是不高兴,我。”
罗德笑了笑:“你们女生之间的小打小闹有什么好生气的?”
随即觉得奇怪。
又问:“既然只有一次,那和你这两天经常过来有什么关系?”
“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迪米亚似乎染上了这癖好就是她在家里有一间独立的书房用来写作,她会关门,但从不会锁门”
“这两天她锁门了意思是?”
“是的。我怀疑她在一边写作一边用我教她的办法那个啥。我觉得怪尴尬的,就跑过来找你了。”
罗德噗呲一声笑出声来:“迪米亚就没有说你夜不归宿?”
“她这两天灵感大爆发,恰好征兵团调查,市政厅的工作要停了一阵,便没日没夜躲在书房里呢。”
“同时也没日没夜地按你的教导操作自己?”
莎伦的俏脸一僵,狠狠一口咬在罗德的肩上。
“滚!
都怪你!”
清晨的打闹还在持续着,后半夜才过来的莎伦精力依旧充沛。
两人转战到浴室,在温泉里一边聊天一边办正事。
一直到中午才出来。
灰白色的阴云,辽阔的农场,带着湿气的季风。
“快下雨了吧。”
等莎伦走后,罗德有些不太过瘾,逐个联系了一遍女孩们,但可惜她们都有事情。
无奈,某个护林官便只能进行一次晚来的巡林了。
伸出手掌,没接住并不存在的雨水。
震慑有一定的效果。
征兵团果然平静了下来,并没有什么幺蛾子地度过了这两天。
在市政厅被烧毁的第二天,报社便发布了该项惨案的报纸。
不仅如此,伪劣的公章文件传闻也不胫而走。
有人将此事和袭击市政厅的某个‘逃犯’联系起来,发出各种阴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