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璃月不解地问。
“孤的孩儿怎会是个小白眼狼?孤会好生教导他,等他大了,只会感恩月儿,庆幸他娘亲历尽万难给了他性命。”
璃月闻言动容地笑了,眼里闪着些许泪花。
“不说这些了,景煜哥哥唤我来,到底为何?”璃月吸了吸鼻子,问道。
“半个月前是刺杀,现在又是谣言。
月儿,你该知道是谁跟你过不去吧?”司景煜着急地问。
“我自然有怀疑的对象,可眼下,对方的手段虽卑劣,可那谣言却是实情。
我又该奈之如何?。。。”璃月无奈回道。
“那。。。可能寻到对方的罪证?
什么罪证都可,只要能定罪,最好让他永远闭嘴!”司景煜愤怒道。
璃月沉默了片刻,脑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她很是为难道:“并非没有,却不在我身上。
也不是不可定死罪,只是,他们亦是父皇的妻儿。
父皇下不去手,我亦不可逼父皇。”
司景煜轻叹了口气,璃月的话,他一听便明白了。
他自小生在皇家,自是感同身受。
“孤明白,乾国陛下尚顾念着情分。
可若是,他顾惜的人眼里并无情分,只有填不满的贪念和欲望。
那这份顾念,迟早会酿成大祸,最后还是不得不痛下杀手。”
司景煜说着眼前的事,却回忆着宸国皇宫的旧案,那便是前车之鉴。
璃月看着他,并无惊讶亦无惶恐,有的只是茫然和无奈。
“可我又能怎么办?。。。”说起来,璃月满腹的往事亦是一言难尽。
“我外祖一门曾遭褚氏陷害灭门,我母亲临终曾留给我褚氏的罪证。
我交给父皇时,父皇为了社稷安稳不能动褚氏。
后来,又因为情分留了褚氏母子的性命。
世人都道父皇爱母妃,可直到现在也未替萧氏平反。”璃月说着往事,脸上难掩委屈。
“或许,乾国陛下总是陷在不停的取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