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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衡平镇的公平之秤倾斜(第2页)

“不,来自我见过的那些‘一碗水端平’的舒坦,那些‘心齐气顺’的踏实。”刘子洋一拳砸向失衡者的胸口,徽章的光顺着拳头钻进去,失衡者“嗷”一嗓子惨叫,身上跟烧起来似的,冒起灰黑色的烟,“公平不是傻,是智慧;公正不是没用,是人心的定盘星;追求公平不是自找不痛快,是社会的根基。没了公平,就像秤没了准星,啥都称不准;没了公正的劲儿,人心就散了;没了对公平的追求,社会就成了弱肉强食的丛林,谁也别想好过——这些,你这种人永远不懂。”

趁着失衡者被光困住动弹不得,赵虎的激光束“咔嚓”一下,把那金属疙瘩切裂了。核心碎的时候,“啪”一声脆响,变成无数小灰点,跟烟似的散了。衡平堂里的失衡雾,眼看着就退了,那个砍集体林地的人,赶紧把斧头收起来,说“我错了,这林子不能砍”;那个拖欠工资的老板,开始给工人补发工资,说“以前是我糊涂”;围观老人摔倒的人群里,有人站出来说“我扶,出了事咱找说理的地方,我就不信没公平了”;那个靠关系升学的家长,带着孩子去学校,说“咱还是凭本事考,这样心里踏实”。

失衡者看着大伙儿脸上慢慢有了点对公平的期盼,开始讲道理了,气得嗷嗷叫,身子化成一缕黑烟,撞破衡平堂的窗户,跑了。“他跑了,但‘失衡雾’的渣渣,至少得三天才能散干净。”赵虎跑到窗边,望着黑影消失的地方,“镇上的公平之秤是有点回正的意思了,但好多人还是习惯性想占便宜,跟刚从歪路上拐回来似的,还在适应。”

刘子洋捡起地上的忆平饼,饼上用芝麻拼的“平”字,虽然有点糊,可看着就带点端正劲儿。“没事儿。”他递给一个还在那儿琢磨“能不能多拿点”的大叔一块,“公平这东西,就像歪了的秤,调一调就能准。只要有人先把多拿的还回去,有人先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有人先按规矩办事,就像先把秤砣放正,慢慢就能把这股子歪劲儿拧过来——这叫‘复平效应’,专门对付那想占便宜的毛病。”

宋悦薇的检测仪上,衡平镇的“公平指数”开始往上爬,从1%到了9%,离正常的90%还差老远,但那线是往上走的,稳当得很。“失衡核心碎了之后,那‘偏私波’弱了98%,但已经养成的那点想占便宜的毛病,还得慢慢改。”她调出几个村民的样子,“你看,评理张把折了的尺子捡起来了,正找胶水粘呢,说‘以后还得用尺子量,不能瞎来’,虽然动作慢,但态度挺认真。”

苏清颜把剩下的忆平汤,分给镇上的人。喝了汤的,脸上那股子想占便宜的劲儿慢慢少了,有人把涂脏的衡平碑擦了擦;有人把扔了的《衡平录》残页捡回来,说“晒晒还能看”;那个靠在碑上数钱的油头粉面年轻人,也站直了,看着有人在重新校准集市上的秤,走过去说“我也来帮忙,我叔以前教过我怎么校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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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站在衡平堂门口,看着镇上的人,慢慢开始讲规矩了,有人喊“把多拿的救济粮交回来”,有人说“得重新分宅基地”,听着那些“要公平”“按规矩来”的话,空气里那股子钻营的味儿,慢慢变成了“一碗水端平”的踏实。他知道,失衡者跑了,但熵组织的坏主意还多着呢。他们搞没了勇气,让人变窝囊;搞歪了公平秤,让人钻空子;这些招数看着不一样,其实都是想把人变成没骨气、爱钻营的小人,最后因为分不均打起来,自己把自己毁掉。

夜风吹过衡平堂的窗户,带来衡平泉的甜味儿和粮食的香气。刘子洋低头看着手里的琉璃灯碎片,上面的“平”字虽然模糊,可那笔画里的端正劲儿,还是能看出来点。他把碎片递给赶过来的老镇长平伯:“好好磨磨,它还能照着大伙儿办事公平,心里踏实,活得舒坦。”

平伯攥着碎片,手抖个不停,眼泪把脸上的皱纹都泡透了,可眼神里的坚定回来了:“我知道。”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股子实在劲儿,“我要重新写《衡平录》,从谁先把多拿的还回去、谁先说了句公道话开始记,一件一件来,让年轻人看看——公平不是傻,是本分;公正不是没用,是人心的秤;办事公道,日子才能过得心齐气顺。就算一时糊涂、占了便宜,也能再改过来;就算忘了公平的滋味,也能慢慢找回来。”

天刚亮,第一缕光洒在收拾利索点的衡平堂里。几个早起的,正把散落的匾额往墙上挂,有人拿着胶水,小心翼翼地粘衡平碑的碎片,动作慢,但特认真,透着股子要把歪了的事儿正过来的劲儿。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碑上,亮堂堂的,像颗慢慢归位的秤砣。

刘子洋走到镇口的公平桥,看着大伙儿在重新打造公平秤,一个孩子拿着个小秤,学着大人的样子称石子,说“要一样重,才公平”,虽然秤还没调好,但那股子认真劲儿真真切切。宋悦薇的影像调出衡平镇的指数曲线,从1%爬到15%,线还是陡,但一步一步往上走,跟慢慢调准的秤似的。

“老板,失衡者跑之前,给熵组织发了点东西。”宋悦薇的表情严肃起来,“好像是在定位……全世界所有追求公平的地方——那些法庭、仲裁机构、公益组织、记录公平正义的档案库。”

赵虎放下手里的活儿,皱着眉:“他想让全世界的公平秤都歪了?”

“不止。”刘子洋看着那个称石子的孩子,“他说的那‘混社会的门道’,根本不是门道,是想让人觉得不公平是正常的,让人放弃追求公平,最后变成弱肉强食的野兽,互相撕咬,任他们摆布。没了公平,就没了秩序;没了公正,就没了人心;没了对公平的追求,社会就成了丛林,谁也活不舒坦。这才是熵组织的坏心思:让人在不公中互相仇恨,最后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利。”

苏清颜给那个称石子的孩子一块忆平饼,孩子咬了一口,指着远处正在重新划分地边的村民说“他们在量地呢,要一样多”。孩子的爷爷听见了,打造公平秤的手更快了,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

刘子洋看着这光景,攥紧了手里的琉璃灯碎片。“公平是社会的秤,公正是人心的尺,追求公平是活下去的底气。只要还有人愿意追求公平,愿意主持公道,愿意把一碗水端平,熵组织就别想得逞。”他转身往衡平堂外走,“咱们守的不只是这一个镇子,是那份‘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实在劲儿,还有靠这股子劲儿攒起来的人心齐的日子。”

镇上的广播,开始放《衡平镇镇歌》,调子挺实在:“衡平镇,讲公平,秤要平,心要正;你不多,我不少,分得匀匀才叫好;评理要公,办事要正,邻里和睦笑盈盈……”歌声一出来,更多的人走出家门,有的去重新分东西,有的去帮忙校秤,有的就在那儿看着,脸上带着笑。

天慢慢黑了,衡平堂的窗户透着光,平伯带着老街坊们,正连夜写新的《衡平录》呢。镇上的路灯亮了,照着晚归的人,有的手里拿着刚校准的秤,有的在说“明天把集体林地重新圈起来”,脸上有点累,但透着股子“心齐了”的踏实。

刘子洋站在公平桥边,看着衡平镇的灯一盏盏亮起来,腰上的青铜徽章有点热乎,带着股子公正的力量。他知道,熵组织不定啥时候又会来捣乱,用更阴的招儿,毁人稀罕的东西。但只要还有人愿意追求公平,愿意主持公道,愿意把一碗水端平,这仗就还得打下去。

夜风吹过衡平镇,带来点泉水的甜和粮食的清香。远处的衡平堂里,传来老街坊们的聊天声,说着谁谁谁把多拿的还了,谁谁谁办了件公道事,虽然有点碎,但听着特实在,像首唱不完的公平歌谣,在夜里飘着。

仗,还得打。但那点盼头,也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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