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偷偷跑出去了吧?
时亲立刻拿出一张定危符,寻找越蘅的身影。
指南转动,停留在卧室的柜子里。
“你突然藏这个干什么?你……”
时亲打开柜子,训斥的话说到一半便说不出来了。
柜子里,越蘅蜷缩着身体,青灰的手紧紧攥着一个叠成三角形符纸。
他的身体近乎透明,没有出汗,但能感受到他非常痛苦。
他一直在发抖,肤色比纸还白,时不时抽搐着,俊朗的面庞上,白色瞳孔死寂无神。
时亲的心猛得一紧,他直接掰开他的手,把符纸夺了出来扔在地板上。
她大喝质问着:“你干什么?你疯了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
越蘅的身体依旧在抽搐颤抖,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干涩:
“放心,我有控制好。”
“这个东西伤害不了我,我不会有事的。”
时亲一脚把三角形的符纸踢到一边。
这个还是她从见知微那里拿的,本来是打算留着下次防关冕,没想到让越蘅用上了。
“我在外面跟你说了那么多,你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你,你别生气。”
越蘅颤颤巍巍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有些慌张说:
“你摸一下我,是不是不冷了?”
那近乎透明的手紧紧抓着她。
虽谈不上温暖,但也没有之前那么刺骨了。
时亲深吸一口气,满眼无奈,又心疼又生气:“你傻吗?我冷不冷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
越蘅从衣柜里出来,虚弱地快站不住。
“重要的。”
他一遍遍重复着。
看他这副样子,时亲莫名觉得难受。
她游走了好几个世界,每个人开始都恨她,她就变着法讨好,寻求生存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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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在一开始就这么把她放在心上啊。
她转身捡起符纸,三下五除二把它撕了。
“以后用不着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