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喘不过气,拔腿就跑。
一只青灰色的手锁住了他的咽喉。
那只手冰冷至极,他的脑袋好像冻在了冰块儿里。
这一刻,酒彻底醒了。
老刘挣扎着,瞳孔放大,满眼绝望和恐惧。
他蹬着腿,身上的肥肉胡乱颤着。
忽然,巷子口传来一道清悦厉声:
“……急急如律令!”
声音未落,老刘感觉到脖子上的手骤然消失。
他立刻瘫软下去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喘着气。
时亲清醒的时候,正逢一道人影跑过来,在她身上按下一张符纸。
符纸贴在她的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眨了眨眼,眼里闪过迷茫。
几秒后,她猛地想起自己应该是被越蘅附身了。
时亲打量周围。
一个倒在地上十分痛苦的男子,还有一个穿着嘻哈风的时尚女孩儿。
女孩儿警惕地瞪着她,说:“是人是鬼?!”
时亲默默把身上的符纸摘了下来:“如你所见,我是人。”
“我不信。”
付长缨不信邪地掏了掏包,又拿出一张符纸贴上去。
几秒后,什么都没有发生,耳边只有老刘的哀嚎。
付长缨纳闷地挠挠头,嘀咕着:“还真是。”
她拿出罗盘,捧着它走了两步:“明明是这里呀。”
“不可能出错的,怎么消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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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呢。”
时亲指着地上的老刘:“他对我欲图不轨,我反抗了一下。”
付长缨不信。
“你这么瘦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两秒后,时亲把付长缨撂倒在地。
时亲顺便把付长缨手里的罗盘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