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网上这样铺天盖地的讨论,只会让宋机长尴尬。
她也已经结婚,即便再感谢都需要避嫌,只怕这感情会引起很多事情,伤害到他。
虞婳和周尔襟去医院远远看过他。
宋敬琛坐在轮椅上,被护工推着,正在和病友聊天,天气很好,他穿着病号服,虽然不是多精神抖擞,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恍惚间让虞婳想到了初成年时期的宋敬琛,已经成熟的青年和曾经的身影已经无法重叠,现在的宋敬琛比以前沉稳很多,骨架比以前宽大,但没有威胁感。
依旧是友好内敛的人,有种内润的玉感。
虞婳和周尔襟走过去的时候,虞婳本以为他会不记得自己,但没想到宋敬琛和周尔襟打完招呼,第一时间就看向她,浅笑:
“好久不见。”
心漏跳一拍,恐宋敬琛记得她,但没想到,宋敬琛柔和笑着说:
“你是虞婳吧,毕业之后很多年没见了,你怎么在这里?”
虞婳和周尔襟对视一眼。
她轻轻说:“我也在香港,听说你受伤了,顺路来看看你。”
她挽了一下周尔襟的手臂,宋敬琛看向他们交错的手。
在日记里几乎爱得沉默又惊天的宋敬琛,这一刻眼神却是依旧带着浅笑的,是真的看见不熟同学和自己老板结了婚的惊讶,片刻又礼貌将这惊讶掩饰得很好。
寒暄一番工作,听虞婳做了飞行汽车,他略明白过来:
“难怪今天看见天上有很多飞得很低的直升机,原来不是直升机,是汽车,真好。”
“是。“虞婳看着他的脸。
两人短暂地对视过。
虞婳金色长发盘成低丸子头,慵懒又清爽,碎发在风里飘摇,琥珀色柳叶眼在阳光下像日耳曼神话灵,她挽着周尔襟的手,完全是一对来探病的夫妻。
但宋敬琛的眼睛已经和曾经看她的眼神不同,不再是那种深邃又暗潮涌动的,反而很客气,带有一点微妙的审视感,像是对自己老同学和老板结婚了的思索,但他用笑意掩盖。
虞婳才知道,原来宋敬琛平时不那样看人。
太阳已经没有刚刚好了,宋敬琛的护工说要推他回去打针,虞婳周尔襟不多打扰,道了别就离开。
转身没多久,周尔襟就关心她:“现在心里的石头应该落地了?”
虞婳穿的鞋有点跟,走在医院的鹅卵石路上有点不自如:“落地了,看样子除了不记得我和空难的事情,应该没有其他并发症。”
周尔襟伸手扶她一把,虞婳才能顺当地走过去。
而宋敬琛远远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同学和上司。
他眼神却凝固在虞婳身上,在阳光下深深看着她,仿佛欲记住好不容易见到她时,她每一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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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婳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全球339飞机也改造完成。
为了庆功,和临时成立的实验室及一部分飞鸿的员工、试飞的机长团建。
虞婳没想到会见到宋敬琛,但对方病已经大好了。
她猜测宋敬琛应该看见过网上的讨论,但幸好看样子,他对她依旧是没有多余的感情,还是见一个老同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