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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肢体和表情控制得一流,可郁思燕抓着她,还是感知到了她手臂肌肉的隐忍用力。
郁思燕凑上前,红唇贴着沈芙嘉的耳尖,“你知不知道觅茶一旦动气就会浑身剧痛、呕血不止,连灵泉都治不好她。”她吐着气音,像是蛇吻吐信,语调情人呢喃一般,“沈芙嘉,你是嫌觅茶命长么?”
沈芙嘉瞳孔骤缩,手中的茶杯晃出了滚烫的茶水,溅在了自己的腕上。
郁思燕松开了她,她后退两步,面色煞白。
她知道宓茶在呕血,也知道宓茶说病好了是在安慰她,可沈芙嘉怎么也想不到,这症状只要宓茶情绪激动就会发作。
如果真是这样,那被刺杀的那天晚上……
沈芙嘉的呼吸微颤,嘴唇褪去了血色。见此,郁思燕唇角微勾,满意地舒展眉眼。
她从沈芙嘉手中接过茶盏,轻轻搁在桌子上,眼睑一抬,与沈芙嘉对视。
果然,沈芙嘉对觅茶的身体情况并不知情。
她动不了沈芙嘉,沈芙嘉也别想动她。
谷溪走后,她就是觅茶的妈妈,谁也比不了她在觅茶心中的地位。
……
中午时分,宓茶下了课,在慕一颜处找到了沈芙嘉。
两人正坐在一块儿叽叽喳喳地说话,慕一颜一边说还一边比划,宓茶来时,沈芙嘉虽然也笑着,可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宓茶你来了?”慕一颜见她来,笑嘻嘻地起身,眨了眨眼,“那我不打扰了,你把芙嘉接走吧。”
宓茶说:“一块儿吃嘛。”
慕一颜连连摆手,“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沈芙嘉起身,牵住了宓茶的手,回眸对慕一颜调侃道,“正好,我今天只点了两人份的菜。”
慕一颜不满地叉腰,“别回来了!”
两人同她道别,手牵手地离开,去了宓茶的院子。
能和宓茶独处的机会不多,可直到坐下吃饭,沈芙嘉心中都不停翻滚着郁思燕那句“觅茶一旦动气就会浑身剧痛、呕血不止,连灵泉都治不好她。”
她没有向宓茶求证,因为她知道,即便是真的,宓茶也不会说实话。
“啊——”一柄勺子忽然送到了沈芙嘉嘴前,她微微一怔,从思绪中回神,就见宓茶挖了一勺鱼子给她。
她低头吞下,宓茶期待地看着她,“好吃吗?”
“嗯,颗粒很大。”
“这是尧国本土的鲑鱼子哦。”宓茶自己也挎了一勺放入口中,鱼子被舌头顶爆,鲜美的滋味淌得到处都是。
尧国本土?沈芙嘉问,“是蓝石海湾那边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