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那光,有点刺眼,就像那块光秃秃的池塘,似乎有霜而反射着混乱的光,我是通过对光的敏感看世界的吗?有时会模糊一些。
无趣的书,大概是看不惯理所当然了。
休息要有休息的样子,若加一个期限,大抵是能放松下来的时候,不论是释放相近的情绪,还是认可自己,都是有意义的。
若说无意义的循环,不能称一句真人,而是未看破谜题,任何谜题都有勘破的作用,需要自己或经历或深思辩论来解读,然而这一切的前提在于已经是固定的思维,作出这个谜题已经是固定的层次而提出,必定是有迹可循。
这也是不可能隐瞒真相的关键,这个体系出于裁决,在于辩论,所以也有无意义的谈话,莎草多少占一点,所以有时觉得说的话没意义,但也矛盾得有意义。
或许不是我认不清我自己时,只是被他人拒绝了好意,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开放本心,莎草也有时会感到恐惧,能够理解,但是不赞同。
情绪是很复杂的东西,莎草还没想出裁决对应的体系,或许针对受害者,或许针对每个人。
世间没有恶意就不转了吗,不是这样,只是必须要前进,莎草也是这样,有什么关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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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用已经固定的学术去讨论不存在的问题,想来很多人会觉得不耐烦,但是真正得想过吗?即使没有意义,也要前进。
是啊,因为活着,我的生命似乎早已满是裂痕了,不符合居无定所,也很难想象为什么要去寻找无底的悬崖。
似乎只有那样才足够凶险,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到恐惧。
为什么会没有意义,有人说过了,吃苦是没有意义的,但是他们依然执拗着,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们或许看到了与之相符的代价,相信着公平,挥霍着生命。
我们站在山崖上,山崖下有波涛,有泡沫,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加诸于苦难,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或许没有那么多抱怨的话,感觉还不会这么深刻,之前还未理解,只是逐渐沉默寡言,有些懂了,却说不出口。
我从来没有理由劝说,自己的理由似乎只是让自己好过一点,似乎他们感觉我无意义的话太长太久,或许可以简短一些?但这些都是最直观的话,他们已经看不清了,现在他们看清了。
当他们未能改变,我又如何去改变呢,更强大的力量?或许解决不了,这时我怀疑自己的内心,我真的懂了吗?
一个简单的故事,狡狐收集着草和树枝,和着泥巴。那个小水洼似乎是狡狐弄出来的,前天下了一场雨,虽然没什么作用,但似乎经常能看到,较大的水坑也只是离得近一点,如果走进沼泽或许会比较危险。
如果山崩和沼泽一起进行,那么还是来自沼泽的危险吗?有一处山壁会流一些水下来,不知道算不算地下水。
有些东西不会去想象过滤了什么,因为向来都是混杂在一起的,也无法保证是否安全,大多便进行了否定,判断为危险的。
没有反义词,那是完全的指向。似乎有些相似?莎草放下笔思索,也不用否认这个体系有两极甚至更多。
那么主要是什么呢?愿望?听着很美好,大多都实现在生活或价值,便不断出现各种分支…
要说人是复杂的,不如说对立的复杂,就是站在统一阵营,也难说和谐。
那不是哲学,更是确切的认识,所以才有剪除一部分的裁定,当那不是剪除多余的部分,似乎也难以定义的方向,又回到了最初的选择。
休息,还是离开,并不是为了留下了观察狡狐,莎草毫不怀疑地选择留下。
莎草平静地掰了掰手指,或许我们最初的出发不是正确的,过程不是正确的,但是当我们韵生出信任,那便是我们的未来。
好像出现过很多这样的事情,事先说了什么,后来想想好像完全对不上,当我映证我的真实,我是没有错的。
或许只有信念最被称颂,认同,这就是信念,人们作出了自认为正确的事情,不需要坚持,但是在某一刻必定是相信的。
似乎其他人也比较杂,莎草不知道怎么说,不过不论是先民还是动物,似乎也都有这种复杂。
所谓裁判,就是这样一种职业,当出现两种可能,必然选择其中一种,就像是输赢归于一种结局。
而相对的,还有什么可以燃烧,莎草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
莎草拿出一种圆溜溜的信使,在手里抚摸着。
或许这种体系暂时叫做信念,取名有时挺难的,因为那种体系似乎不存在,而信念的基础已经和道存一样在体系之外。
与未终不同,这是一种平凡而接近真实的体系,莎草一边对比,一边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