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是冷调的白皙,鼻梁高挺得恰到好处,唇形薄而线条分明,下颌线利落收束,组合成一张堪称艺术品的面容。
然而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罕见的浅灰色瞳孔,像凝结了冬日最冷的雾霭,又像打磨过的稀有金属,折射出一种非人的、无机质的光泽。
它们此刻正清晰地倒映着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苍白的脸,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藏品。
他一把拽住你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另一只手“贴心”地在你身后关上了你家的大门。然后不容抗拒地将你拖向对面——他的领域。
你奋力挣扎,徒劳地拍打着他铁钳般的手,却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挣扎间,你惊恐地瞥见他白皙的脖颈一侧,一道狰狞的伤口正在不断渗血,皮肉翻卷,深可见骨,仿佛他的头随时会从那可怕的伤口处断落!
他顺着你的目光摸了摸脖子,指尖沾上温热的血液,有些不耐地低声咒骂:
“这次愈合得怎么这么慢…”
时间仿佛被恐惧拉长又压缩。你被他粗暴地拖进屋内一个隐蔽的角落,双眼被黑布蒙上。瞬间,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是腐烂的尸臭和某种刺鼻的化学药水味。
你瞬间明白了,那个女人…被他用化学药剂溶解了!
“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你带着哭腔哀求,声音破碎不堪。
回应你的只有沉默和无边的黑暗。
一整晚,你都被迫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形的、可怖的“存在”弥漫在空气中,与你相伴,折磨着你每一根神经。
直到第三天,你饿得几乎虚脱,意识模糊时,他终于解开了你眼前的黑布。你的双手仍被反绑在身后,被迫坐在椅子上。
他刚刚做好饭,食物的香气对你而言是残酷的折磨。他慢条斯理地吃饱后,才将目光投向你。
“有什么想法吗?”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你,仿佛在评估一个实验品的反应。
“我…”胃部的剧烈绞痛让你声音虚弱不堪,“我好饿…”
你奄奄一息的样子似乎取悦了他。他终于端起剩下的饭菜,一口一口地喂你。当你感到腹胀,摇头表示再也吃不下时,他却像是瞎了一样,伸手揉了揉你的肚子。
“还有点瘪,再吃点。”他说着,不由分说地又舀起一勺饭菜硬塞进你嘴里,“不然,你死的下场会比她惨十倍哦。”
想到那斧头劈砍的声音,你浑身一颤,只能忍着强烈的呕吐欲,机械地吞咽。
他又戳了戳你的肚皮,终于满意地停下。“看来现在是饱了。”
而他那一戳,差点让你当场吐出来。
终于,他解开了你身上的束缚,用一种仿佛施舍般的宽恕语气说道:“回去吧,放过你了。”
你惊疑不定,缓慢地站起身,目光再次下意识瞥向他的脖颈——那里皮肤光洁平整,毫无伤痕!虽然满心骇异,但你不敢多停留一秒,立刻冲回家中,重重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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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自家门口,看着你仓惶逃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微笑,身体因兴奋而微微颤栗。这比直接杀掉那些无趣的东西…好玩多了。
回到家,胃里翻江倒海,你扑到洗手间止不住地呕吐。直到吐空一切,你才虚弱地刷牙洗漱,瘫倒在床上。这真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折磨。
你立刻联系了外地的朋友,恳求她帮你寻找新的出租屋。接下来的日子,你一边警惕地注意着隔壁的动静,一边悄悄将重要的物品打包,寄到朋友家。朋友很给力,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那些大件家具你直接低价变卖——这房子,就租给下一个倒霉蛋吧,你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机票是中午的。距离那场绑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你估摸着他大概还没醒,便悄悄地拖着最后的行李箱,直到下了楼,才敢飞奔向机场。
然而强烈的不安感如影随形,你频频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坐上飞机系好安全带时,你仍在害怕。
当飞机冲上云霄,脚下城市逐渐缩小,你才终于瘫在座椅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你想起前几天晚上的可怕经历——门外不知又从哪里来了两个疯子,透过猫眼,你看到他们互相撕扯、叫嚣。你整晚没睡好,不仅仅因为他们疯狂的厮打,更因为在你的邻居开门出来后,那两人竟像完全丧失了理智,一同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