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身负罪孽的邪派人士,江昊是一点都不怵。这是因为以他的神通境界,自然很容易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气运的作用。虽然说一个人的气运与自身的功德没有直接关系,但功德为负终究会影响到气运,五仙教的这些罪人的功德都是负的,气运必然不高、也必然是命途多舛,不要说修为不比江昊高多少,就算高出很多也不怕。
江昊自身是功德盈身、气运高涨,做什么事当然都是一帆风顺,就算遇到那些邪道的真正高手,他也总有机会获得最终的胜利。
这就是邪不压正的道理。
杀了一尘道人之后,江昊的身形出现在了参天观的上空,扬声喝道:“五仙教的妖人们听了,吾乃飞云宫长老窦宽是也!尔等修持邪法、残害世人,还敢与我飞云宫争利,今日本长老到此诛邪除魔,就是尔等的末日!”
当即一道剑光纵横八方,开始对观中的五仙教徒们展开了屠杀。
这参天观中的五仙教徒数量本也不少,可惜这是看实力高下的修真界,不是看人数的世俗界,没有人能是江昊的一合之敌,顿时整座道观陷入了一片血海之中。
在杀光了参天观众妖人之后,江昊将这里的藏宝搜刮一空,然后放一把火烧了这座道观,随即身形一晃便纵起一道剑光消失在了天际。
就在江昊离去之后,从各个角落里钻出来了几个余孽,他们看着消失在夜幕之中的那道光芒,惊道:“那是剑光!灭我参天观的是剑修!”
“没错!”另一个余孽道:“之前就是有剑光纷纷、剑意冲天,必然是剑修。”
“剑修?那不是飞云宫的那一伙?”
“确实!之前我就听到那人喝道自己乃是飞云宫的长老,好像姓窦?”
这几个余孽乃是江昊的剑下亡魂,不过是江昊有意留了他们的性命,目的就是要让他们赶回那碧云观去向一木道人禀告是飞云宫的人灭了这参天观。
只有如此,才能让那一木道人激怒之下向飞云宫大举复仇。
果然,就在一木道人得知了参天观被飞云宫之人屠灭之后,不禁勃然大怒,当即召集了碧云观所有高手,以及其余三观的高手,浩浩荡荡杀奔飞云宫而来。
罗广泰这几天正在烦恼,因为邹飞鸾一直缠着他让想办法救出自己的家人,但邹飞鸾家人所在之处有重兵和高手防守,罗广泰派人去了两次都未能得逞。
面对凡人的军队,炼气士总会束手束脚。所以,他决定实在不行的话就多召集一些门下的世俗武夫,再亲自带上飞云宫的高手大举前去。
谁知道,没等到开始行动,五仙教的人却是大举进犯而来!
放出神识看了一下,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因为看到虽然来者也只有领头的一木道人是金丹前期的修为,但无奈对方的数量实在太多了,要比自己飞云宫的高手多了好几倍。
一木道人在郴南一带经营日久,而罗广泰受命而来的时日尚短,所以飞云宫的高手数量远不及五仙教,本来是仗着天南道宫的势力与那碧云观形成了一个均势、避免了双方的直接对抗,却不知道那一木道人是发了什么疯要如此大举来犯?
他当即下令开启护山大阵,不过也知道自己这个飞云宫的底蕴尚浅,这护山大阵肯定挡不住对方那么多人的猛攻,于是带了飞云宫的一些筑基期高手腾空迎了上去。
“敢问一木道人,你这却是为何?”罗广泰朝向一木道人发声问道。
“为何?”一木道人怒道:“你飞云宫一个姓窦的长老,将我参天观那么多人全部屠杀净尽,还敢问本座为什么?你是视本教与天南道宫的协议为无物吗?”
“姓窦的长老?那不是窦宽吗?他人呢?”罗广泰一听,愕然道。
“宫主,”当即有人回道:“窦长老前日下山去调查一件案子,迄今未归。”
“嗯?”罗广泰一听,当即狐疑道:“窦宽未归?莫非是这五毒教的妖人围攻他,才让他灭了那参天观?可是,他为何未归?难道遭了五毒教的毒手?”
一般稍具规模的修真门派,都会给弟子至少是入室弟子以上的门人点起魂灯,不过飞云宫初立、这些事情都还没做,所以并不知道那窦宽的生死。
罗广泰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当即喝道:“一木!你把我窦师弟怎样了?”
“什么怎样了?”一木当然不肯认账:“那个姓窦的凶手,你赶快交出来,不然本座今日就将你这飞云宫踏为平地!”
“肯定是你这老不修杀了我窦师弟!”罗广泰怒喝道:“你竟敢贼喊捉贼在这里要人?你给我窦师弟偿命吧!”
说着,祭出飞剑就朝一木飞刺而去!
他的御剑术虽然尚未踏进以神御剑的境界,但也是以元御剑的巅峰境界,所以这一剑的威势也不是寻常的以元御剑可比!
一木的修为要比罗广泰高出了两重,实力当然是在罗广泰之上,不过一看罗广泰飞剑的来势,他就知道这剑修果然是号称杀伐第一、靠着自身的神通法术是无论如何都挡不住的,好在他身上还是有着几件法器法宝的,真要论战斗力并不逊色于对方。
当下,他便祭出了自己最强的一件法宝,乃是一只青色的古鼎,名为“炼魂鼎”,放出滚滚的邪恶黑气就挡住了罗广泰的飞剑。此鼎本就是灵器等级的法宝,被一木以邪法长期祭炼,不但威力强大、而且还能污染对方的飞剑法宝。
果然罗广泰一感知到对方这件法宝的气息,顿时脸上的颜色就不好看了,但此时也是别无他法,只能是小心地驾驭着飞剑与之周旋。